“趙應淮,性別男,愛好女,在家族中排行老六,身份算是家族嫡系,但是地位卻不是很高,在家族中與大哥找長空跟二哥趙溝渠,分管海神宮政,商,工,而你掌管商,你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睡女人,你有一次睡坤系的女人,差點累…。”
“好了好了,別再說了。”
趙應淮連忙打斷,一手捂著窘迫的臉,一邊揮手。
司徒衍則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靠在床頭。
趙應淮抬頭看著司徒衍,眼神中出現了一種耐人尋味的感覺。
“我對奪嫡沒興趣,畢竟我只是一個商人,不然我也不會接這些活計。”
趙應淮緩緩開口道,看司徒衍還不滿意,趙應淮繼續開口道:“家裡老爺子快不行了,眼看著衝擊主宰無望,我的幾位哥哥都開始蠢蠢欲動,我只想安靜的過日子。”
司徒衍微微點點頭,隨即開口道:“我需要你援助我五年開銷。”
趙應淮微微一愣,這看似前言不搭後語,司徒衍早就看出趙應淮的心思了。
純純就是一個死鴨子嘴硬。
可能他真不想奪嫡,但是他作為嫡系一脈的商界代理人,奪嫡他根本不可能置身事外。
他這麼設計找自己,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趙應淮用一種很荒謬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青年。
司徒衍笑著脫掉浴袍,開始穿衣服。
“嗯,你很害怕,趙長空跟趙溝渠兩個人,會先解決掉你,因為你身後不背靠任何勢力,只有水神宮,但水神宮內部鬥爭,自然也就想到於沒有。
按照往年慣例,掌商的子嗣,到最後可都沒好下場,所以你需要一支軍隊,不需要太大,只需要半個雲川軍軍大小足以。”
趙應淮臉色陰沉,隨即壓低了嗓音說道:“那我直接找毒谷清,問他要雲川軍不就好了,何必辛辛苦苦培養你上位。”
司徒衍笑著穿上衛衣道:“因為老大現在沒空,或者是雲川軍是不可能外借的。”
趙應淮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有一種被小屁孩看穿的感覺,繼續辯駁道:“怎麼可能,就算借不出來,那我自己培養一支軍隊,豈不是更划算。”
司徒衍微微一笑,穿上了襪子跟外套,嘴裡繼續解釋道:“因為你不敢,趙長空管理著工,也就是水神宮的軍隊,一但你有過激行為,那麼你會被直接抹殺,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那我憑什麼相信你。”
司徒衍開始穿鞋,嘴裡緩緩解釋道:“因為老大,你跟老大關係好。”
“不是,真是可笑,你剛剛還說我借不出來兵。”
趙應淮嘲笑著說道,司徒衍站起身做最後的整理。
“你跟老大關係好,想必已經聽過大劫了吧,我也觀察過了,雲川軍的制式鎧甲,用的是水神宮副本特產,定海精金鐵。
老大需要你定海金精鐵,所以他需要一個進貨渠道,而我參與過毒谷家滅門,所以你斷定,我不敢隨便背叛毒谷清。
而你羨慕了雲川軍的體制,幻想著有這樣一支軍隊歸自己管轄,所以,你除了我,似乎也沒什麼更好的選擇了。”
司徒衍繫好鞋帶,抓起桌上的紅酒,一口乾杯。
隨後把八音盒關閉,緊接著一股莫名的屏障消失。
司徒衍揚起手臂,手裡的高腳杯應聲破碎。
司徒衍走出休息室的門,轉身罵道:“草,趙應淮能處就處,你裝什麼犢子。”
說完,司徒衍氣沖沖的轉身就走。
屋裡。
趙應淮坐在床上,嘴角緩緩揚起,似乎像是目的已經達成的狐狸。
司徒衍說的沒錯,甚至大部分事情已經猜對了。
但是,他味道猜錯的,確實最關鍵的一步。
正想著,門外服務員快速進來打掃。
趙應淮看著海綿寶寶,手裡搖晃著紅酒杯,看著海綿寶寶裡的救生員,正在搶救一隻溺水的魚。
看到好笑處,趙應淮也跟著笑了起來。
等待服務員退去,趙應淮這才笑著搖了搖頭道:“這小子真有意思,真是羨慕毒谷清了,找了這麼個優秀的手下。”
司徒衍走出洗浴中心,走在大街上,感受著有些發涼的空氣,心裡默默地有些心虛。
剛剛幸虧腦子轉的快,不然還真唬不住趙應淮。
這樣一來,有趙應淮的幫忙,自己的班底想要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