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司徒衍迷迷糊糊的從床上醒來,王昊還在成大字型流著口水。
所以說,偶像劇中,那種面板白皙,頭髮自帶造型的歐巴,想想就可以了。
司徒衍眨了眨眼,轉頭看向陽臺。
霓霞安靜的站在陽臺上,小綠似乎也是沒睡醒,趴在霓霞的腦袋上打盹。
司徒衍穿好衣服,簡單舒展了一下身體。
走到陽臺,一股寒風灌入衣服,直接讓司徒衍清醒了不少。
“誒,呆霞,你看啥呢?”
霓霞像是被驚了一下,隨即開口道:“下面。”
“下面?”
司徒衍趴在陽臺上,往下看。
雖說已經是冬天了,但是來來往往的人群,依舊彰顯著含光地區的繁華。
不過看了一會,司徒衍回頭看著霓霞。
“下面有啥,你倒是說啊。”
霓霞眼眸微微閉起,緊接著緩緩開口道:“下面有神印行者,三個,而且有惡意。”
司徒衍眉頭微微皺起,連忙把頭縮了回來,難免有誰有遠端道具,這要直接爆頭,豈不是得不償失。
司徒衍一點不會懷疑霓霞在騙自己,因為誰會懷疑一個笨小孩說的話呢。
“大概在什麼位置?”
“來了。”
一瞬間,霓霞手中寶劍出鞘,右手握住劍柄橫斬而出,一聲嘹亮的劍鳴,在高樓大廈間迴盪。
只聽到噹啷一聲,一隻箭矢被劍身改變了軌跡,直接紮在了司徒衍剛剛站著的位置。
司徒衍倒吸一口涼氣,半蹲著快速回到屋子。
王昊也被劍鳴驚醒,坐起身揉著眼睛問道:“咋了,霓哥太勤奮了吧,大早上練劍。”
司徒衍嘖了一聲說:“快穿衣服,我們好像有麻煩了。”
正當王昊疑惑之際,忽然賓館的門被粗暴的砸響。
“開門,開門,例行檢查。”
“快開門。”
王昊連忙抓了兩件衣服套上,司徒衍壓低了身體,霓霞此時也跟著走進來,手裡握著寶劍。
“臥槽,一會我們就說我們是情…啊呸,老大我們該怎麼辦啊。”
王昊有些慌,一時間在外面約外援的話術,都給抖落出來了。
司徒衍深吸一口氣,看了眼外面扎入牆壁的箭矢。
看樣子外面有埋伏,不能翻窗走了。
快快快,動動腦子。
司徒衍焦急的想辦法。
就在此時,外面的敲門聲越來越重。
門把手被粗暴的轉動,王昊在這時忽然說:“要不我跟他們拼了?”
司徒衍一拍王昊的腦袋說道:“一旦打起來,不知道要傷及多少無辜,他們也就是算準了我們這一點,才敢這麼肆無忌憚。”
就在這時,賓館的門被粗暴的開啟。
兩個男人走了進來。
一個光頭上紋著紋身,另一個則是有些瘦削,很典型的雙人組合。
男人環顧了賓館一圈,眉頭緊緊皺起,隨即拿起胸前的對講機。
“人從外面跑了?”
[接頭人]:“沒有啊,沒人能逃得過斥候的追蹤,你們確定沒找錯房間?”
光頭男人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緊接著看到角落的行李箱,眉頭皺的更緊了,摸了摸光潔的腦袋。
一旁瘦削的青年,忽然端詳起床頭的一盆綠植,手掌摩挲著下巴仔細打量著:“火哥,這群人還玩cos,那個綠毛小鬼,假髮還落在酒店。”
被叫作火哥的男人走過來,看了一眼,隨即嫌棄的說道:“媽的真晦氣,老子多少年不長頭髮了。”
說著,火哥又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向地面吐了口唾沫,轉身離開。
不一會,先前的盆栽處,霓霞蜷縮著腿蹲在角落,小綠也從陽臺蹦蹦跳跳走了進來。
一旁王昊從衣櫃裡走了出來。
司徒衍則是摘下狩獵者項鍊,身體再次顯現出來。
王昊則是抹了把頭上的冷汗道:“老大,你在哪搞來的這麼奇怪的道具,隱身只隱藏身體,不隱藏頭髮。”
司徒衍嘴角微微上揚,故作高深的說道:“這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
“好了,好了,老大我不是火師,我能看出你在敷衍我。”
王昊揮了揮手,把身上的衣服再次套好。
司徒衍輕咳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