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臺,地下密室。
潮溼的空氣調戲著牆皮,逗得牆皮將衣服一層一層褪掉。
兩道人影被反綁著吊在水管上。
隨著陣陣冷風吹過,略胖的那道人影,還不自覺的晃呀晃,撞擊著一旁的壯漢。
“阿邦啊——我好餓啊。”
說話的人正是毛不二,毛不二衣服破損嚴重,不過衣服下的傷口,已經恢復了大半。
阿邦哼了一聲,彷彿不想說話。
“阿邦啊——下次別那麼衝動了,行不。”
毛不二有氣無力的說道,似乎是長時間沒說話,嘴唇都有些黏連在一起。
阿邦哼了一聲開口道:“我是火師。”
毛不二抿了抿嘴唇,不說話了。
誰又能跟火師講道理呢。
此時兩人被吊在半空,數十根鋼針刺進面板裡,封住了血脈,讓人無法發力。
忽然,一旁的大門開啟。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扯著一個渾身赤裸女人的頭皮,緩緩的託了進來。
女人手腳筋都被挑斷了,只剩下臉上才能表現出的猙獰,這麼被拽著頭髮,肯定很疼吧。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將女人按在手術檯上,拿起一旁的鋼針,一根一根的刺入關節以及穴位。
女人發出痛苦的哀嚎。
男人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我不敢了,不敢了,我保證好好伺候客人。”
女人腦袋飛快的搖晃,臉上的表情已經不知道,是因為疼亦或者是害怕,變得扭曲。
男人沒說話,只是重複的進行著動作。
眼神裡充滿了冷漠。
男人的臉色很蒼白,像是吸血鬼那樣的蒼白,如果不動,或許真的特別像一具屍體。
男人扎完最後一根針,女人身體開始痙攣,甚至連哀嚎的聲音,都戛然而止。
毛不二看著實在有些於心不忍。
但是自己又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側過頭,不再去看,畢竟這種穿刺骨骼的疼痛,自己也感受過了。
過了好片刻,女人才緩過氣來,嘴裡貪婪的吞噬著空氣,下體已經失禁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鬧了,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男人眉頭皺了皺,抓住女人的脖頸,直接甩到了一旁的地上,女人身體在地上連滾了好幾圈。
身上各處的鋼針又深入幾分,女人瞬間疼的在地上抽搐,嘴巴里也吐出白沫。
男人把一次性床套換掉。
隨後又扯著女人的頭髮,又把女人放在手術床上。
女人似乎嚇死了,眼睛已經翻白。
男人表情冷漠的看著女人,隨即走到一旁的實驗桌前,從裡面取出一枚拇指大的蟲卵。
緩步走到女人面前,熟練的捆住女人的四肢,讓女人成大字型躺在手術床上。
從一旁取來手術刀。
鋒利的手術刀,順著胸口割開一道口子。
男人將蟲卵放進女人的身體裡。
女人身體開始劇烈的痙攣,但男人彷彿置若罔聞一般。
拿起紗布,一圈一圈的纏了起來。
就像是包裹一件木乃伊一樣。
於此同時,鳳凰臺大廳。
隨著花魁哎呦一聲,只見一個女人惡狠狠的指著舞臺破口大罵。
“賤人,浪貨,勾引我男人,你怎麼不去死!”
就在剛才,坐在角落的一個女人,拿起手裡的茶杯,直接扔向了表演結束的花魁。
趁著一眾大佬打賞時,一隻茶杯砸中了花魁的腦袋。
一時間引起了騷動。
司徒衍回頭看著伊川美,不解的問:“你怎麼知道要出事的?”
伊川美玉腿交疊,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看著司徒衍道:“看她的衣服跟狀態。”
司徒衍頓了頓,回頭看去。
女人身上穿著白色襯衫和一條牛仔褲,面色有些難看,眼睛下面,還有一點點微弱的黑眼圈。
對啊。
這種與周圍名流,達官顯貴格格不入的穿著,如果她安靜的在哪裡喝茶,貌似才奇怪。
就在這時,角落裡走出了幾名保安。
不顧女人的反抗,直接將女人架走。
而花魁捂著額頭,嬌滴滴的癱坐在地上。
司徒衍眼神中透過一抹哀傷。
因為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