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就是最好了。”你將整個身子偏向窗戶邊,並不想繼續搭理他。
只聽見他暗暗咬著牙說:“怎麼會有你這種忘恩負義的人。”
聽到這句話,你冷笑了一聲:“忘恩負義?我想這個包廂裡有人比我更適合這個詞語,簡直是為這個人量身定做的。”
坐在你們對面的一個格蘭芬多的小男孩笑出了聲,被馬爾福狠狠瞪了一眼之後馬上低下了頭不敢作聲。
“我就不該每天照顧那些曼德拉草,應該就把它們全部毀掉,讓你繼續石化躺在醫務室。”他喃喃道,很明顯這就是故意讓你聽到的,還特地偏頭想看看你的反應。
“那就當你還了一次吧。”你繼續看著窗外的風景,並沒有給予他過多的關注,毫不在意地說,“還剩一次,我給你記著,就看你什麼時候把這份人情還清了。”
或許他自己也懊惱,每次在你面前自己引以為的嘴炮天賦總是發揮失常。
“怎麼沒看見潘西他們?”你還是心軟了一下,防止太過尷尬隨口問了一句。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倘若此時他是一隻白孔雀,他的尾巴一定翹的老高。
但是過了很久見你沒有繼續追問,他還是回答了你的問題:“本來是準備和他們一起坐中午的那趟車走的,可是今天突然想起來我父親要求我這次坐最早一班車回家,等我趕上車的時候就只有你這裡有位置了。”
這應該算得上你們開學那麼久為數不多的幾次不是為了互相嗆對方的正常對話。
“對了,洛哈特呢?我這次去禮堂的時候沒有看見他。”你繼續問。
只聽見馬爾福得意地冷笑一聲,說:“他啊,已經瘋掉了。”
“其實從他第一天來到霍格沃茨,我就很看不慣他。”看著你吃驚的眼神,他沾沾自喜地說:“我還在他第一堂測試上在他的試卷上畫了一個大叉,沒想到還有另一個人也是這麼做的。”
你看著他陷入了久久地沉默,但是你並沒有說明他口中的另一個人此時此刻就在他的面前。
見你少見地贊同了他的言論,他就像開啟了話匣子一樣,對你說:“我認為下學期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一定是斯內普教授,之前斯內普教授就已經申請了很多次,但是都被鄧布利多駁回。”在提到鄧布利多的時候,他便又開始咬牙切齒起來。
難怪開學那天鄧布利多介紹洛哈特的時候只有斯萊特林的學生沒有鼓掌。
列車馬上就要到站,你已經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包廂,踏出包廂之際你回頭對還坐在座位上的馬爾福說:“你知道嗎馬爾福,你剛剛那個樣子還挺好相處的,下學期見。”
你並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拖著你的行李離開了列車。
剛剛走出站臺,你一眼就在一群接小孩的家長之中找到了自己的父母,你拋下行李飛奔進他們的懷抱,一家人就這樣無聲地緊緊擁抱在一起。
幾經輾轉,你們一家帶著卡羅爾站在家門口。
剛剛進門,一股專屬於家的獨特氣息就撲鼻而來,這裡的一切都和你當初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你從自己房間的窗子外面看著漫天飄揚的大雪,很快就在地上積起了薄薄的一層,卡羅爾開心地在院子裡飛來飛去。
“卡羅爾,你小心一點,別被鄰居發現了。”
當你躺在屬於自己的大床上時,你感覺這一個學期的不愉快和旅途的顛簸都已經煙消雲散。
“寶貝,吃飯了。”你的母親輕輕地敲了敲你的房門。
你猛地一睜眼,的確,你還有好多的問題想要找他們問清楚。
一家人嚴肅整齊地坐在餐桌旁,就算桌子上擺著你在異國他鄉心心念唸的食物。
你並沒有沒有急著動筷子,而是不慌不忙地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小紙條——這是你防止自己一見到自己爸爸媽媽激動到不知所云的情況,便早早地將你所有要問的問題列成了一個清單。
你的父母耐心地看你展開你的小紙條,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當時走得太急,來回郵費成本太大,所以我一定要當面找你們問個清楚。”
看著面前的小孩故作成熟一板一眼的樣子,你的父母有些忍俊不禁,只聽見你的母親開口說道:“說吧,伊凡捷琳小朋友。”
你翻了翻白眼,反駁道:“哪有小朋友會那麼早就離家那麼遠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