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你急忙搖著頭,自己怎麼可能見過她,別說她在這裡上午的時候你沒出生,就連你的父母都還沒出生呢。
怎麼可能見過。
你抱著日記本離開了這個陰森的盥洗室,想著只能在告示欄上貼一個招領啟事等失主自己找上門了。
等你回到公共休息室,馬爾福一群人正坐在壁爐旁的真皮沙發上討論著什麼。
臨近放假,同學們大多在準備收拾行李回家,公共休息室的人並不多。
察覺到有人進來了,馬爾福警惕地抬眼看向你,沒有繼續說話。
“讓我想想,被蛇嚇暈的斯萊特林是不是躲在某個地方偷偷哭泣去了?”
久違的挖苦,簡直是自不量力。
你沒有理他,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此時的潘西正在收拾著回家的物件,貌似都意識不到你回到了宿舍。
你走到她身後,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她轉身看到你時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