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通,他只覺得他們吵鬧。
禮堂門口看見穆迪教授一個人歪坐在窗臺邊,看樣子好像是喝醉了,嘴裡也哼著小曲,看見你走過他身邊上上下下打量了你一番,然後又拿起酒壺往嘴裡灌了一口酒。
你十分討厭這種眼神,至少不能是一個老師看學生的眼神,你並沒有和他打招呼就直接離開了禮堂。
走出禮堂你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外面的溫度和禮堂裡的溫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就算是披上了披風你還是沒控制住自己打了個噴嚏,插在頭上的珠釵也隨著你的動作撞得叮叮哐哐地響,迎面而來的寒風令你的腦袋無比清醒。
禮堂的音樂聲很大,站在外面都能夠聽見,但是你總感覺這喧囂之下一定是在用力地掩飾著什麼,你伸出手一片雪花落在你的手心中,很快就化開。
低著頭思考了一會兒,想著趕快回去換了衣服暖暖身子躺床上。
“她人呢?”
從舞臺上下來的馬爾福走到正在餐桌前拿著雞腿大快朵頤的高爾和克拉布面前,問他們。
兩人相視搖搖頭。
“感覺事情好像變得糟糕了。”站在旁邊的達芙妮笑著對德拉科說道,“我已經幫過你了,幾天前答應我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做到。”
他只是心不在焉嗯嗯啊啊地回答著,滿場尋找著你的身影。
“你是在找那個穿得與眾不同的中國女孩嗎?我看到她出去了。”已經醉臥在窗臺邊的穆迪隨手用酒壺指了一下你離開的方向。
看著馬爾福奪門而出,只聽見穆迪囁囁喏喏的說:“不聽我說完呢,你來晚了,之前還有一個小夥子早就追出去了。”說著又拿著酒壺往嘴裡灌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