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見……兩個人……一個胖的像豬……一個瘦骨嶙峋……”
坐在高處的福吉不耐煩地皺著眉頭說道:“讓你說攝魂怪不是說當事人。”
“對……對……攝魂怪……周圍很冷,他們穿著斗篷,那種感覺很讓人絕望。”
身居高位的福吉冷笑一聲譏諷道:“攝魂怪絕對不可能在麻瓜世界瞎轉悠,更不會碰巧又遇到一個巫師在旁邊。”
鄧布利多走上前剛剛辯解了一句,就聽見一聲甜膩的咳嗽聲。
你循聲望去,始作俑者正是剛剛遇到的那個粉衣老太太。
粉色嬌豔。
雖然換了一身陪審員的黑色制服但是還是戴著一雙引人注目的粉色手套。
現在這隻粉色的手正停留在空中。
“不好意思,我打斷一下。”
依舊是那膩得發齁的鼻腔共鳴,有著不與她年齡相匹配的落差感。
“所有的攝魂怪都是受魔法部管制的,鄧布利多先生,如果我沒有理解錯你的意思的話,以我的拙見,你似乎是在暗示是魔法部安排暗殺這個孩子的。”
她的發言讓你為之一怔,是啊。
任何對人使用不可饒恕咒語的行為都在魔法部的監控中。
這麼久過去了,魔法部既然已經發現那塊墓地,也已經發現了伊戈爾的屍體,就一定能查出伊戈爾的死因。
伊戈爾又不是什麼平平無奇的小嘍囉,他是德姆斯特朗的校長,更是前食死徒。
誰能殺他?
誰能用不可饒恕咒語殺他?
只能是伏地魔!
伏地魔回來了!
在座的。
至少那位坐在最高位的那位咄咄逼人的部長,一定是知道的,心裡門清。
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粉飾太平。
誰又在跟他作對呢。
你的目光停留在了正坐在被告席上一腔憤懣的哈利波特身上。
想到這裡你不禁發出一聲輕笑。
在座的每一位,誰又會真正追究到底是誰殺死了伊戈爾。
單單一個伏地魔復活就已經足夠讓他們焦頭爛額了,誰還會在乎一個小小的伊戈爾,在乎你和德拉科這兩個小小的變數。
而你,事實背後的潛規則像一張大網,把你緊緊地包裹在其中,密不透風。
你又害怕又慶幸。
鄧布利多的回答擲地有聲:“我們應該查明的是為什麼會有兩個脫離魔法部管束的攝魂怪會出現在麻瓜世界,我相信魔法部一定會展開全面調查,當然,我也不否認我認為這其中一定有人在幕後策劃。”
他慢慢走進審判席的正中心,如炬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最高處的福吉。
“康奈利,我懇請你理智一點,已經有跡象表明,那個人已經回來了。”
審判席上的福吉,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他根本沒有回來!”
你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一味地逃避就像臺上的福吉一樣滑稽。
看著福吉不可理喻的自我欺騙,鄧布利多再次提高了音量:“根據法律規定,在危及到生命安全的時候,是可以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的。”
福吉卻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必要時法律可以修改的。”
你冷笑一聲,難道海洋法系國家沒有法不溯及既往原則嗎?
不過福吉的態度愈加讓你確證你的猜測。
兩人爭辯了一會兒同時陷入了沉默,互相都覺得對方不可理喻。
答案似乎顯而易見。
最終指控被撤銷。
“波特。”你叫住他,把你母親給你的東西交到他手裡,“這是一些你母親之前送給我媽媽的東西,我媽媽只留下了一件,其他的都還給你。”
哈利接過小包裹的手有些顫抖,說道:“謝謝你,替我謝謝莫娜阿姨。”
“波特,你叫不醒裝睡的人,如果沒有證據就沒有人會相信你。”
聽到你說這句話,他的眼神突然明亮了起來。
“伊凡捷琳你……”
“我相信你,我和德拉科都相信你,但是,每個人有不同的處理方式,你不能用你的標準來要求我們。”
有人還相信他,真是太好了。
之前你和德拉科冷漠的態度,一直讓他以為這是一場夢,但是種種跡象又說明這並不是一場夢。
他快瘋了,身邊除了赫敏和羅恩沒有人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