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來你答應過他要去看的,但你又答應了他要給他一點空間,綜合衡量之後,你翻了個身對潘西說:“我不去了,你去吧。”
她將腦袋湊近,小心翼翼地問你:“你和馬爾福鬧矛盾了?”
“我們決定暫時分開一段時間。”被窩中傳出你的聲音。
“什麼?”
你掀開被子,坐起來對她說:“你們還是跟他一塊兒吧,不用在意我。”
潘西從昨天就意識到了你們兩個人的不對勁,始終不敢問馬爾福,等到你回宿舍也是帶著一陣低氣壓,跟她打完招呼之後就鑽進被窩裡睡覺了。
“梅林的鬍子啊,這可如何是好。”潘西如臨大敵,心中默默想著,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你不用管我,最好也別去煩他。”你哼哼唧唧地說著,滿腦子都是想著把剛剛的夢給續上。
“行吧。”潘西的語氣聽上去十分勉強,但也拿你沒辦法,總不能這天寒地凍的把你像捲毛巾卷似的扛去馬爾福面前。
等到潘西叮叮咚咚收拾了一陣出門之後,你也不耐煩地從床鋪上坐了一起來。
這還叫人怎麼睡,乾脆去圖書館學習好了。
天氣越來越冷了。
你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的書本,準備關掉床頭的檯燈,目光卻落在了檯燈下那個閃亮的胸針上。
你準備把它放進床頭櫃的抽屜裡,可是當把它拿在手上時思緒卻被扯遠。
那天雪地裡,他把胸針交給你,在你耳邊說:“這是我媽媽送來的,外婆送給她的,現在送給你。”
“這太貴重了,我……”
“不能”還沒說出口,就被德拉科打斷了:“它屬於你,也只能屬於你。”
你咬咬牙,還是將它鎖在了抽屜裡。
你抱著書出門去,剛巧遇到了要去看比賽的海倫娜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