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福,你們家以前是他的追隨者嗎?”你忽然直起身子坐好,望著他如水一般的灰藍色的眼眸問道。
面前的少年眸子暗了暗,艱難地點了點頭,回答道:“其實我小時候我父親就跟我提起過,我那時候十分相信他,後來穆迪帶人來搜查我家我也有印象。”
“那你父親會不會有關於那個人的資訊?他下一步行動到底是什麼?我究竟有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你有些急切地望著面前的少年,之前你展現在眾人面前的形象都是處變不驚的,很少這麼著急。
他明白你心中的慌亂,安撫你說:“我會試著去探探我父親的口風,不過有件事情困擾我很久了,你是什麼時候學會......”
“黑魔法的?”說出最後一個單詞時,他壓低了聲音,之前他就想問你了,只不過一直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口,害怕又揭起了你心中的傷疤。
你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糾結,但是又覺得這件事他已經知道了倒也沒有繼續瞞下去的必要了,緩緩開口說道:“你還記不記得小巴蒂克勞奇冒充穆迪在課上......”
聽完之後德拉科輕笑,說道:“就當你求知慾太強了。”
你低頭火光投射在你地眼眸之中,你只不過是想擁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資本罷了。
“我沒有哈利波特那麼偉大,一直堅持用正道的黑魔法防禦術反抗他們,我只是覺得為什麼不讓他們自食惡果呢?如果對方讓我生不如死,我也不能讓他痛快地死去,我想讓他們千倍萬倍地好好體會我曾經受過的痛苦。雖然現在或許沒有人這樣對我,但是誰又能保證以後不會遇到這樣的境地,我要有足夠保護自己的資本。”
聽到這番話,德拉科心中暗暗震驚,一時竟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你竟然會存在這種想法。
見他不說話,你似乎早有預感,但你不敢直視他的眼神,將一隻手伸向壁爐中熊熊燃燒的火焰,只是低著頭繼續說著:“如果我在你心中的形象破滅了,我們可以現在就分開,你可以去告發我......\"
你話還沒說完,一隻溫暖的大手便堅定地握住了你伸向火焰的手,說道:“巧了,我從小就這樣想。”
這時候深藏在記憶中的分院帽的聲音:“斯萊特林很適合你。”
“那個人草菅人命惡毒至極,簡直是個惡魔,倘若他真的回來了,我母親的命在他眼中便為草芥,我一定會站在他的對立面。魔法部掩蓋他回來的事實就是助紂為虐,所以我一定會站在鄧布利多一邊。”
“好,我也會盡力保護好我的家人。”
“目前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最應該考慮的是我們那一大堆家庭作業。”德拉科話風直轉。
“我今天已經把斯內普教授佈置的論文寫完了。”你的語氣中帶著一些小小的得意,好似將剛剛的陰霾一掃而空。
“你......”論文還剩一大半的德拉科被噎得說不出話。
你和德拉科像是冬天在火堆邊依偎取暖的小蛇,冰冷的血液渴望著溫暖,好在還有對方,你們凝望著彼此,他越湊越近越近。
紅緋漫上你的臉頰,即將吻上時,你卻猛地把他一推 笑著說道:“好累好累,我要睡覺去了。”
對方還一臉懵時,你在他的臉頰上輕輕一吻,一溜煙兒地跑了,只留他還坐在原地,捂著自己的臉頰,心臟怦怦亂跳。
“下個週末我有練習賽!”他衝著你樓梯上的背影喊道。
你比了個“oK”的手勢,像做了壞事的小孩一樣溜之大吉。
第二天,你和德拉科將烏姆裡奇不佈置的任務告訴了他們,讓不太愛動彈的高爾和克拉布跟好費爾奇協助他工作,你們和潘西、佈雷斯發揮所謂打小報告的間諜作用,中間有多少水分你和德拉科可以自己控制。
週末你們一行人帶著土鱉想要去海格小屋旁邊尋找護樹羅鍋完成格拉普蘭教授佈置的畫圖作業時,路過魁地奇球場剛好碰見格蘭芬多在練習。
德拉科和佈雷斯慣性地停住了腳步,看臺中央站著一群斯萊特林球隊的隊員,你們準備就上去跟他們打了個招呼。
剛剛走上看臺,就聽見人群中發出一陣嘲笑聲,湊近一看,竟然是羅恩拿著一個破爛笤帚站在球場地正中央。
“嘿!韋斯萊!”馬爾福大聲喊道,“你怎麼對著一根發黴的破木頭念飛行咒?”
高爾和克拉布發出一聲狂笑,潘西也捂著肚子笑出了眼淚。
羅恩沒有理他,騎著他的掃帚搖搖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