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你到底有什麼安排或者計劃,就直言吧,可真別搞這些給我加油助威了。”
“我……”
“有點消受不起。”
當皇甫雲追進黎煊的廂房之後,黎煊趕緊把門帶的嚴嚴實實,防止那些花枝招展的大姐姐們闖進來。
“可不是我要搞這些給你難看嗷。”
皇甫雲見黎煊的臉色依舊通紅,這才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趕緊把責任都推了出去:“她們這些美人,可都是聽說了你的威名,自願來此的。”
“像他們綺夢樓這樣背靠明興商行,那是有官方勢力站臺的正規場所。綺夢樓的姑娘,光靠一個錢字,是請不動的。”
“金陵十三金釵,那更是綺夢樓的招牌,輕易不會露面。只是我這次誠心去請,他們看在我家老爺子的面子上,加之聽聞了你的事蹟,才特地來此為你助威的。”
“聽聞了我的事蹟?”
黎煊眼神懷疑:“不會是你小子胡編濫造的吧?”
“可不敢。”
皇甫雲湊了上來,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道:“聽說你的事蹟早就在綺夢樓傳開了,還需要我去添油加醋一番嗎?”
“照著現在情況來看,樓裡必定有一位時刻關注你的大人物。她不是你的情人,就是你的仇敵,煊哥兒你可要小心了。”
“你小子別胡說。”
黎煊趕緊捂住了這小胖子的嘴。自從他修成《真陽伏妖功》以來,就一直保持純陽之體,不曾沾染女色,哪來這麼多情人?
“那看來咱們是被綺夢樓盯上了。”
黎煊謹小慎微,而皇甫雲則無甚所謂:“煊哥兒放心,你我既然執手結盟,混同一體,自是榮辱與共。”
“以本少的智慧和財力,加上你的修為和戰力,在這世間還有何懼?”
他眼神睥睨,信心十足。
但黎煊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執手結盟,混同一體?這話怎麼聽起來gay裡gay氣的呢?
“你小子離我遠一點。”
黎煊趕緊撤了一步,正色道:“綺夢樓的反常我記下了。皇甫你……你先把他們都遣了,咱們再談下一步的戰略安排。”
“放心。”
小胖子卻心安理得地在黎煊的房裡坐了下來,自顧自的添上一杯茶水:“我侯府不是沒有禮道的人,一會自有下人過來替我們處理,不須我們再出面了。”
“我都安排好了,這十三位姐姐既然慷慨來我侯府,自是有重禮相謝,煊哥兒你就不用操心了。”
他牛飲了一杯涼茶,又似長輩一般對著黎煊指點道:“煊哥兒啊,你樣樣都好,就是這臉皮太薄,不適合官場。”
“本來我還想引薦拓跋、知弦給你認識,但他倆向來無拘無束、流連花街酒巷,恐怕跟你玩不到一塊。”
“所以這交友一事,還是看你的緣分,自己來吧。”
流連花街酒巷?
這小詞兒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
我記得劉正陽與我翻臉的時候,他給我安的罪名裡,不就有這麼一條嗎?
看來這些有錢有權的男人吶,全都一個樣。
像我這麼正直的修行者,實在是太少了。
黎煊一臉正色的坐了下來:“皇甫,說說你的戰略謀劃。咱們怎麼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裡打下基業,殺回隱國?”
“殺回隱國?”
皇甫雲微微一笑,心道你還是沒有忘記你那個小情人啊,罷了,那本少就助你一臂之力吧。
當談到戰略謀劃,他終於收起了懶散之態,眼神幽深:“太初靈礦,位於不罪之城轄下的天照區域。”
“這座礦脈本來是我皇甫家的產業,亦是我皇甫雲重要的戰略資源。”
“礦上我安排了十二金丹境、三十築基境大圓滿鎮守,最近卻頻頻有人失蹤,鬧得人心惶惶。”
“而天照區域的府主劉海夜亦是在半年前下達了通關文牒,責令我關礦休整。”
“這半年以來我被兄長逼得節節敗退,根本再無心親自管控這座靈礦。所以天照區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我也不太清楚。”
“好在。”
“兄長他上學去了,而且我也爭取到了四爹的支援,所以才緩過了這口氣。”
“我也由此重新重視起這座靈礦資源,決定派一支隊伍前去調查一番。”
“煊哥兒,你看這次調查任務,就由你牽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