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聲音有點太大了:“不好意思,剛才是我太大聲了。”
很快,不要說謝緋清和羅伯特,就連耳背陳醉都察覺到了外面傳來了沉重的腳步和吼叫。三人迅速退到了防彈玻璃門後,關上了玻璃門。
在陳醉的要求下,謝緋清對玻璃牆和門也進行了類似附魔的操作,整個玻璃區域都慢慢變成了牆體的顏色,唯獨留下了一米見方的區域還能看見外面。
謝緋清雙手離開玻璃,喘著氣說道:“我精神力不足了,如果要鋪滿的話,基本就會失去隱匿效果,這個區域只要蹲下是看不到裡面的人的。”
稍微恢復了一點聽力的陳醉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姐們,夜魔就是衝著她來的,你空出的區域正好能讓夜魔看到她,你擱這弄了個探監視窗?”
謝緋清隨著陳醉手指看去,看著蒼白但是呼吸平穩的女夜魔,有些尷尬,咬了咬牙,再次摸上了躺著女夜魔的實驗床,試圖將女夜魔連床一起隱藏。
但是尷尬很快就消散了,隨著一聲巨響,一個渾身肌肉赤裸上身的身影,頂著地下室的門撞在了地下室的牆上。緊接著數只夜魔跟著衝到了地下室,對著各種儀器裝置就是亂敲亂砸。
謝緋清的能力竟然只拖延了一分鐘多!而她此時的嘗試也結束了,整個實驗床連帶著上面躺著的女夜魔竟然都變得虛幻縹緲起來。
“好了,你和羅伯特進去,我最後。”
透支了精神力而滿頭大汗的謝緋清聞言,聽話的彎腰進入了安全通道,但是羅伯特卻是蹲著並沒動作。
“路易斯,我不能走,紐約是我負責區域,也是病毒爆發的原發地。”說著羅伯特就要站起來,透過仍舊透明的區域直視夜魔。
陳醉大驚之下顧不得固著的左手和傷口,直接掙碎了石膏,雙手按住了羅伯特的肩膀。
媽的開玩笑呢,都這個地步了,你要是死了,我的獎勵找誰要去,要是隻要完成任務的低保,我費得著出來陪你這三週麼?
當然這些話陳醉並沒說出來,畢竟這會在地下室打砸的夜魔們還沒有發現這邊的異常,陳醉很擔心耳背的自己把這些吐槽聲如洪鐘的吼出來。
然而沒等二人交流,一張猙獰的面孔陡然貼在了仍舊透明的玻璃處,那嗜血的眼睛正在斜斜向下看著,似乎在看已經變得虛幻的女夜魔。
吼!!!
咚!!!
隨著一聲恐怖的吼叫,整個鋼化玻璃門遭到了一次劇烈的撞擊。正是劇情中率領夜魔群進攻地下室的那隻夜魔王找到了這個鋼化玻璃隔絕的地方!
此刻羅伯特再也忍不住,站了起來,對著門外的夜魔王大吼著:“別衝動,我能救你們!你們病了,我研製出解藥了,我能救你們!”
突然出現的羅伯特似乎讓夜魔王愣了一下,然而下一刻,陳醉輕輕推動了一下實驗床,實驗床連同女夜魔的偽裝便慢慢褪去,顯現了出來。
夜魔王當即將嘴張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退後幾步,再次猛然衝撞在了鋼化玻璃門上。
咔嚓!
玻璃門上開始出現更多裂紋。
就在這時,陳醉取下了剛掛回腰間的血木劍,劍尖直指女夜魔的天靈蓋,大聲吼道:“停下來,我知道你聽得懂一些!你再撞一次,我就剜出一塊她的腦漿!”
羅伯特猛然回頭,只看到,陳醉現在竟然如同災難爆發那天死亡的人們一般,雙目赤紅似有鮮血要溢位,不由得和門外的夜魔王一樣也是一滯。
但是陳醉此時其實還沒有進入瘋狂的狀態,只是心底深處的暴虐如燒開的水一般咕咚翻湧,彷彿不服氣一般想要陳醉的身體,衝出去比一比到底誰才是怪物。
夜魔直接無視了前方端著槍的羅伯特,死死盯住了貼著女夜魔頭蓋骨的血木劍,似乎能感受到那把劍能夠切豆腐一般做到這個東方男人所說的事。
兩秒之後,夜魔王猛然撞在鋼化玻璃門上,讓陳醉幾乎控制不住就要對女夜魔開瓢。
然而下一刻,全域性之中的經典一幕活生生的再現在了陳醉面前:夜魔王雙手沾染著血跡和油脂,在玻璃門上畫出了一個蝴蝶的圖案。而羅伯特也翻起了女夜魔的肩膀看到了她身上的蝴蝶紋身。
來了來了!到底是哪個版本結局?喊我開門就是存活版,讓我先逃就是同歸於盡版。前者的話,夜魔們自然會退去,那我們只需要躲避好原本不存在的喪屍;如果是後者。。。。。。
心中思索的陳醉看了眼羅伯特的後腦勺
如果是後者,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