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醉不知道活著的這十幾名士兵都是什麼軍銜官職,但是那名軍官似乎有很大許可權,因為陳醉提出希望得到幫助前往美國的時候,軍官有些為難,但是陳醉提出學習駕駛飛機自己去的時候,軍官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甚至開玩笑說如果陳醉會分身,他可以多給幾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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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大海漸漸被黑暗所籠罩,但那片浩瀚無垠的海面之上,卻閃耀著一片璀璨奪目的星空。無數顆星星宛如鑲嵌在黑色天幕中的寶石,閃爍著微弱而又迷人的光芒。
海風吹拂著臉龐,帶來絲絲涼意和鹹澀的味道。抬頭望去,只見繁星點點,密密麻麻地佈滿了整個天空。有的星星明亮耀眼,有的則黯淡無光。
銀河橫亙在天際,如同一條銀色的河流蜿蜒流淌而過。它由無數顆星星匯聚而成,散發著柔和而神秘的光輝。沿著銀河看去,可以看到一些星座若隱若現,它們像是一群守護者默默回望著注視著星空的陳醉。
在這寧靜的夜晚裡,大海與星空相互映襯,構成了一幅絕美的畫面。只有拍打船體的海浪偶爾打破靜謐。
“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在船上徜徉星河的人裡,我這是最大的船了吧。”
感受著愜意放鬆的心裡,另一種張狂肆意,因為白天的殺戮而愈發壯大的破壞慾。陳醉一邊儘量維持著恬淡愜意的情緒為主,一邊想了想,掏出了富馬酸喹硫平,正好徹底的睡個長覺,反正明天晚上可能半夜才能到挪威。
“明晚還可以欣賞,畢竟如果純粹的美不是用來欣賞,混雜了暴戾,那真是很讓自己不舒服。”隨著嘟囔聲漸小,陳醉也陷入了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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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陳醉滿意的伸了個懶腰,收起了地上的睡袋進入揹包,抬頭看了看遠方,卻仍舊是茫茫大海。
來到艦島上昨天打壞他目鏡的地方,看著跟過來的軍官,陳醉指著特斯拉線圈一般的東西,詢問了一下這玩意的來歷。
軍官聳了聳肩繼續說:“愛麗絲博士說這就是根據特斯拉線圈改造的,要求每艘船都要裝一個,天知道物理學對生化危機到底有啥作用。這個東西在親王號上後,知道我們出發前,她幾乎整日待在實驗室裡,嘴裡一直唸叨著誰才是進化者,本來不應該這樣,時空有問題之類的———”
“如果這個開玩笑一樣的老古董這麼有效,你們的航母是怎麼被夜魔佔據了的?”
聽到這個問題的軍官,眼裡浮現出一絲迷茫和恐懼,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
“我不知道,就好像船上的人,莫名的多了。”
軍官嚥了口唾沫繼續說道:“這次我們是從朴茨茅斯先前往愛爾蘭島進行疏散,從那會開始,在船上出現了些奇怪的事情。
一開始是一名主要負責偵查工作,偶爾也會武裝直升機參與救援的飛行員。那天他參與的是救援撤離,但在凌晨時,被夜魔襲擊咬傷了。我們倖存的人都是有免疫力的,所以大家沒多恐慌,只是按照愛麗絲博士定製的規則,被咬傷的人要每12小時提供自身三管血液以進行醫學上的觀察,但是那個小夥子明明已經在船上的隔離艙待了十二個小時,我們卻在甲板上看到他駕駛著偵察機降落了!沒人知道他什麼時候去執行偵查的,他自己只記得救援當天他沒有參加,而是協助偵查。甚至我們的系統記錄和檔案也都是這樣記載的,但是除了他自己,他的所有長官和戰友都記得他被咬的事情。”
說到這裡,陳醉看對方的手臂似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遞了根菸過去後繼續問道:“後面呢,這種情況越來越多?差不多五六十人出現了這個情況?”
正在點菸的軍官愣了一下,點了點頭:”事情在我們即將到達倫敦時變得不可控,因為那時那些‘不存在的人’開始在晚上公然出現遊蕩,我們計程車兵鳴槍示警也好,直接射擊也罷,都影響不到那些彷彿存在於平時時空的人。直到有一天晚上,它們變成了實體,而且是在變成實體的過程中漸變成了夜魔。”
看來這個世界也是存在世界重疊的問題,只希望重疊的只是同一個劇情世界的平行世界吧,要是重疊到了什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