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提醒聲響起,腰間的手又將她拽了回去,兩人再度貼在了一起。
餘晚煙痛苦地將臉皺成一團。他真不覺得他倆捱得這麼近非常不妥當嗎?
為了轉移注意力,她開始嘗試著找些話題。
“那個,呃,靡兒給你下的迷藥的勁兒過去了嗎?你還覺得頭暈嗎?”
“嗯,差不多過去了。”
散落的一縷髮絲隨風而起,落在謝重淵的頸間,他絲毫不嫌棄,甚至,想要的更多。
他的目光落在盤起的青絲上,腦中不期然地閃過餘晚煙出浴時不施粉黛的模樣來。嬌嫩的臉龐無需胭脂便足夠驚豔,眼波流轉,狡黠靈動,又帶著一絲勾人的媚態,即使身著粗布麻衣,也難掩其傾城之色。
“晚晚獨自離開江都,家人可會擔心?”
餘晚煙還在努力尋找話題,聽到身後人的主動詢問,詫異了一下。怎的?他也覺得尷尬了?開始主動找話題了?
“他們怎麼可能會擔心。”
謝重淵心裡有數了。沒有人關心一個年輕姑娘的逃亡,加上之前說的王嗣元的父親的強娶,零散的資訊拼湊在一起,餘晚煙十有八九是被家人賣給富商做妾。
“那你可有:()逼她入東宮,良娣只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