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替王嗣元隔壁兩個屋的客人淺淺默哀了一下,但願這家客棧的隔音效果好一點吧。
將包袱和古琴放在桌上,餘晚煙這才有空打量這間屋子。
一面屏風將屋子隔絕成兩個空間。
屏風的這邊是一張四方桌,靠牆有張梳妝檯,銅鏡和花瓶正擺放在上面,梳妝檯旁邊是一個矮櫃,可以放些雜物。
屏風的另一邊則是一張雕花架子床,繡著花卉的絲質床幔被整齊地勾置兩側。
敲門聲響起。
開門一看,是客棧的小二送熱水來了。
待浴桶中裝滿了熱水,小二便低頭離開,替他們關好了房門。
餘晚煙看著謝重淵眨眨眼,“你,還是我?”
“你先。”
餘晚煙立刻露出了歡快的笑容。幾天沒沐浴,她覺得自己都快餿了。
餘晚煙去翻自己的包袱找衣服。
因為心情好,她甚至開始調侃起了謝重淵,“誒,你有沒有發現今天這一路靡兒總是盯著你看啊?莫非她真看上你了?”
“沒有。”那個女人和他沒關係。
“你可得小心點兒,要是王嗣元知道你和靡兒……那你倆,嗯,你估計就有麻煩了。”
“不會。”他怎麼可能會看得上那個女人,他們之間自然不會有什麼交集。
餘晚煙回頭看了一眼,謝重淵正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臉上溫和的面具還沒有放下,一副君子端方溫良如玉的模樣。
餘晚煙撇撇嘴,反正她的提醒已經到了,至於謝重淵怎麼做,那就不是自己能管的了。
餘晚煙拿出衣服後,忽然覺得有什麼不對,連忙把衣服放在一邊,在包袱裡開始翻找起來。
“天殺的!誰偷了我的銀子!”
:()逼她入東宮,良娣只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