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騙我?趙彥和,他是不是還活著?”
眼眶泛紅,淚水滑過那張清瘦的臉龐。
流霜眼裡的餘晚煙是溫和的、樂觀的、堅毅的、善良的、明豔的,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蒼白無助的她,彷彿在無垠之海漂泊已久,而她是手邊唯一的一塊浮木。
怕見到她失望的模樣,流霜不忍再看,別過眼去,輕輕搖了搖頭。既然殿下告訴了良娣趙彥和死了,那麼她再回答一次也無妨吧。
雙手滑落,餘晚煙無力地癱坐在床榻上,眼裡的最後一點星芒幾近熄滅。
怎麼會呢?
她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他……流霜,我問的是趙彥和,趙彥和他真的……死了嗎?”
絕望中帶著哭腔。
流霜咬牙點了下頭。
不能在這裡待太久,她匆匆收拾完,帶著東西出去了。
剛才發生的事情照例要彙報給謝重淵。
謝重淵剛處理好傷口,得知餘晚煙哭了,還沒來得及細問是什麼原因,便匆忙趕過去。
“晚晚!”
謝重淵進來就看到她握著金鍊子,擔心她又要傷了自己,心急如焚。
“我警告過你的,不許傷害自己。你若傷自己一分,我定會從方庭嶽他們身上百倍討回!”
他掀起餘晚煙的裙襬仔細檢查著。腳腕處一片白淨,就連先前的紅痕也消失不見。
掀至膝蓋的裙襬往大腿處滑落,露出曖昧的痕跡,餘晚煙面無表情地拉好裙子。
謝重淵看著她泛紅的眼尾,心裡的一角開始塌陷。
給她戴上鍊子是怕她又跑了,戴上鈴鐺是因為鈴鐺做得精美,戴在她的腳腕上很漂亮,他沒有半點要折辱她的意思。
謝重淵默默嘆了口氣,道:“天色不早了,休息吧。”
:()逼她入東宮,良娣只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