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筠明面上沒有同謝璟衡鬧掰,私底下開始暗暗和謝重淵往來。
他沒有將自己換了支援物件的事告訴陳琄,他這個大侄子風流浪蕩,不是個正經人,又愛喝酒,萬一哪天醉酒了,嘴沒個把門,一個不注意就可能透露了出去。
謝璟衡要是知道他投誠了謝重淵,那他也就沒有機會繼續在謝璟衡那邊套取情報順帶著再挑唆他乾點蠢事。
唉,陳琄啊,愁啊,養了他這麼些年,怎麼就不上道呢。仕途沒走上,尋花問柳的事倒是幹了個遍,唉。
錢筠惆悵不已。他一直把陳琄當做半個兒子,現在沒了錢沆,他幾乎視陳琄如同親子,他得想辦法把他拉到正途上來,他要……
眼角的餘光瞥見一個鬼鬼祟祟溜進來的身影。
“站住!”
陳琄尷尬轉身,擠出一個笑容,“嘿嘿,叔,中午好啊,今兒的天氣真不錯,呵呵,適合出去曬太陽。”
他腳步虛浮,衣領歪歪斜斜,臉上掛著的黑眼圈隔大老遠都能看見,渾身散發著酒氣。
夜不歸宿!到現在才回來!
錢筠一氣之下,禁了陳琄半個月足,讓他好好閉門思過。
餘晚煙對於錢筠和謝重淵之間的往來一無所知,她也不知道謝重淵早就沒了政治聯姻的念頭。
最近這段時間,她不斷地向謝重淵示好,親近他,偶爾得了個新奇玩意兒也會跑去書房找他。
對於她的撒嬌、鬧小脾氣,謝重淵倒是很受用,他的晚晚與他似乎越發親密無間了,她是不是也:()逼她入東宮,良娣只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