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煙反問:“你不也只猜了兩個字?”
“嗯?”謝重淵負手而立,眼眸深沉。
該不會被耍了生氣了吧?
餘晚煙那股開心的勁兒散了,她輕輕咬唇,垂下眼睛,小聲道:“本來就是啊,好看的香囊,這不是五個字嗎?你之前一直想要個香囊,我還沒有繡。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有人在那裡賣香囊,就想著有沒有好看的,先買一個送你。你不要就算了,我收起來自己用。”
她就要將香囊放回匣子,謝重淵伸手奪了過去。
“既然是送我的,哪還有收回去的道理。”
他接受了餘晚煙牽強的解釋,將香囊掛在腰間。雖然不是晚晚親手繡的,但至少是她親自挑選的,她沒有忘記答應過自己的事,她將自己說過的話記掛在了心裡。
餘晚煙呆呆地看著他把香囊掛在身上後才如夢初醒。
“不對啊,你沒有猜對,你不能拿,我們剛才說好的,謝重淵,香囊還給我,你不能出爾反爾。還有,按照約定,你以後晚上不能來打擾我睡覺。”
她抬起的手被握住,謝重淵按著她坐下。
“我只答應了你不看,至於別的條件,我沒有說過同意。”
“你!”
看著餘晚煙震驚後氣呼呼的臉,謝重淵暗自想著,晚晚當真以為自己看不出她的那點小心思嗎?就算他之前真的全然答應了又如何呢,只要他想,隨時可以撕毀條約。
他:()逼她入東宮,良娣只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