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重淵抓著門框踟躕了會兒,終是邁開了腿。
屋內的氣味並不好聞,謝重淵察覺不到,他的目光牢牢鎖定在那片白布上。
掀開白布,白布之下,一具焦黑的屍身躺在那裡,手腕間戴著一隻眼熟的鐲子。
她不是晚晚。謝重淵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人除了身高一樣之外,沒有一絲他熟悉的樣子。
她不是晚晚,她偷了晚晚的鐲子,闖進那間院子,被周聿辭意外燒死在屋裡。
她不是晚晚,他的晚晚現在應該在雲嵐院等他,而不是在這裡,她答應過他會等他回來的。
他的晚晚是那麼的美,世間萬千嬌花、琉璃翡翠都比不過看見他時露出的一個笑容。她會淺淺地抱怨他離開了好久,她會纏著他一起逛夜市,她會在他彈琴時專注地看著他,她不會無知無覺地躺在這裡一動不動。
所以啊,她不是晚晚,她不是。
謝重淵平靜地注視著眼前的女子。
宋啟年看不下去了,謝重淵的狀態比他想象的更糟糕。他以為他突聞噩耗,失去了:()逼她入東宮,良娣只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