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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重淵依舊堅持,“負雪,把脈。”
指尖搭上手腕,負雪不敢馬虎,認真地把著脈。
不過片刻,她收手,道:“良娣並無身孕。只是身體虛弱,回京之後需得好好調養。”
“下去。”
負雪出了營帳,又待得遠遠的。沒有謝重淵的吩咐,他們誰也不敢靠近。
得知餘晚煙沒有身孕,謝重淵的臉色緩和了幾分。至於調養身體,東宮內什麼補品都不缺,等回去後慢慢養起來。
“晚晚,你說會等我回去,可你卻私自離開了,一走就是那麼長時間。這一年多,你見過那麼多人,又與他們一起接觸過生活過。晚晚,你騙過我,我不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有幾分真,我只是太想要一個確定的答案。”
餘晚煙看著營帳頂,平靜無波。隨謝重淵怎麼想她,覺得她滿口謊言也好,水性楊花也罷,她無所謂了。現在的她,只有一個想法。
“放了他們。”
謝重淵並不答話,只是低頭去吻她。
這個吻從她的唇間慢慢滑至耳後,餘晚煙聽到他低聲說了“好”。
謝重淵放過了方庭嶽他們,那……趙彥和呢?謝重淵真的殺了他嗎?
餘晚煙抱著一絲微弱的希望問道:“趙彥和——”
這三個字剛說出口,耳垂就被謝重淵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道紅痕。
“晚晚,我說過,他死了。宋雙棲、方庭嶽現在都還活著,唯獨趙彥和,他死了。”
:()逼她入東宮,良娣只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