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限制了晚晚的自由,讓她掉了那麼多的淚水,雖然還是不願意單獨放她出去,但至少可以讓宋雙棲過來陪她打發無聊的時間。哪知,就這麼讓他瞧見了刺眼的一幕。
嫉妒猶如根根琴絃狠狠勒住心臟,讓他難以自控。
謝重淵想,他的晚晚從來沒有這樣對他親近過。
他後悔了,他不該讓宋雙棲來東宮的,一開始就不該讓她過來。他曾經以為無足輕重的一個人輕而易舉地奪走了晚晚的注意力。宋雙棲那麼的弱小,騙得晚晚憐憫她,同情她。現在已是如此,那以後呢?
謝重淵忍不住問道:“晚晚,我和宋雙棲,誰更重要?”
耳畔的呼吸聲漸重,餘晚煙不理解他為什麼會將自己同雙棲放在一起作對比,他不是一向不太看得上雙棲的嗎?
見她沉默著不說話,那雙漆黑的眼裡頓時翻湧著無名的情緒。謝重淵死死剋制著。
就這麼難選擇嗎?看來宋雙棲沒有留在東宮的必要了……
“你很重要。謝重淵,你很重要很重要。”餘晚煙答得認真。謝重淵是太子,當然重要了,所以,她說的不算謊言。
謝重淵並沒有覺得自己好受多少,這麼簡單的問題需要考慮這麼久嗎?
他低笑一聲,誘哄道:“晚晚,我們不要和她往來了,好不好?”
“為什麼?謝重淵,她是我唯一的朋友。是除你之外,我唯一能說得上話的人了。你不能這樣。”
東宮是座牢籠,謝重淵想徹底斷絕她和外界的聯絡嗎?餘晚煙的眉眼間不自覺地帶上了慌亂與委屈。
“可是,晚晚,你將她看得太重要了,我不:()逼她入東宮,良娣只想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