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了~我對【無】有一定的抗性,這點傷還傷不了我。”
雲霄得承認,被那種眼神看過之後誰又能夠保持心境沒有一點的動搖呢?至少在這一刻,雲霄心軟了。
本來是打算將這件事情直接告訴雲櫻的,現在有些不忍心了。
“地牢裡的那些人出現了一些暴動,受了點小傷。”
雲櫻的臉色並沒因為雲霄的寬慰轉變,反倒是變得更加糟糕了。
她在盯著雲霄的傷口看,
有的時候太聰明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就比方說現在的雲櫻,哪怕雲霄沒有告訴她真相,從那似曾相識的傷口也已經讓她明白了一切。
“他回來了嗎?”
“嗯,”
“帶我去見他。”
“...嗯。”
————
地牢第十層,付功常蜷縮在一個房間的角落裡。
他知道這次壞事了。
要是雲家人真的動真格去調查他的身份,恐怕王永那邊會不太好處理。
況且【言】律要來的事情付功常也要知道了,之前的那位【雷】律都能夠認出自己的真實身份,身為‘裁定’和‘標識’的【言】律又怎麼可能認不出來自己。
一但被言律標識為淵獸恐怕自己在整個華中之地都不會再有容身之地了吧。
沒有任何可以挽救的可能和機會,也不要緊了,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付功常也不期待些什麼了。
就連房門開啟的時候,看到雲櫻的那一刻,付功常都沒有露出什麼其他的表情,似乎認命了。
“長老們不在,就由在場的各位來進行仲裁吧。”
“閒話就別多說了,發表意見吧。”
“這還用探討嗎?淵獸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唄。”
“但他畢竟為雲家做過出不少貢獻。”
“喂!搞清楚點,他所做的一切最終的受益者只有浮雲家而已,至於影響天雲城的事他還沒做過,不是嗎?浮雲家現在什麼樣子各位也都看到了,誰又能夠保證他不是【無淵】那邊的臥底呢?”
“分析結果上面寫的很清楚了吧!他身上的力量歸屬於【淵】,詛咒的力量來自【惡】,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種族吧!而且,”
“而且什麼?它們不都是【無】的一部分嗎?再說了,【淵】之所以相對的穩定更多的只是和無淵教團達成了一定的合作關係,要不然你以為它們會這麼老實?”
“要不先把他關著,等到【言】來了以後在做處理?”
“你覺得這個牢房關的住他嗎?他連牢房鐵門上的那種法陣都能夠破壞,這個關的住?”
“但目前來看他沒有什麼過激的表現至少他還十分願意配合調查。”
“萬一這也只是一種偽裝呢?現在不裝可憐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
“各位,我沒你們那腦子,說結論吧,地下的那群傢伙現在可不老實了,趕緊搞完趕緊走,不管是外面還是地下,出了問題我們都都不住。”
監督沒有說話,算是一定程度上預設了他的話。
“處決。”
“處決?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監督那噬人的眼神給憋回去了。
還有別的的意見嗎?
......
“同意處決的舉手。”
在場的十二位審判官只有三位舉起了手,雲櫻沒有舉手,更多的人選擇了旁觀保留意見。
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看著雲櫻的面子,如果此時雲櫻舉手恐怕沒舉手的那些人中有一半以上毫不猶豫的跟著舉手。
“嘖——所以你們是幾個意思?”
“不發言的話就當預設了。”
“第二遍,還有人要發表意見嗎?”
......
“第三遍。”
...
“那,”
“能夠放逐嗎?”
“開什麼玩笑!”
面對雲櫻的提議,一位朝雲家的議員憤怒的質問道,
“這種人放出去你知道會害死多少人嗎?”
“我相信他不會,”
“你相信有什麼用!他會因為你相信就收手嗎?如果他真的的悔悟了就不應該再出現在天雲城!我都不知道你們在猶豫什麼,這是一隻淵獸!他只是披著你弟弟皮囊的淵獸!你還沒看明白嗎?”
付功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