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稱皇,這一句話比王永那些有關魔皇的野史加起來還要炸裂。
不是,一個反派這麼Nb合理嗎?說好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呢?
“何好為,你這記憶靠譜不,會不會是那群‘虛構史學家’搞得鬼,要是他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強大,十幾年後的現在他不就是無敵了嗎?”
“確實有這個可能,不過他的實力肯定不會太弱,要不然以他所犯下的殺孽早就被三皇聯手處理掉了。現在都沒有出手只能夠說明三皇覺得現在他對華中造成的危害遠不及他拼死一搏所帶來的損失大。”
“要不收回之前的誓言?只是說的玩玩的,按照這個理論,就算真的統一了【淵】與【妖】,魔族那邊誰去處理?總不可能指望著那個擁有著【永生】的傢伙活膩了自殺吧。”
【永生】?聽到這個詞的何好為氣勢一冷,死死的盯著說出它的付功常,
方才還十分活躍的氣氛一下子就尬住了,
“你是從哪聽說【永生】這個詞的?外界現有的資料之宣佈了他有著生之【繁育】,你可別告訴我你是從資料書上看到的。”
“那個,我‘父親’碰巧曾經...”
“你接觸過他的遺物?”
“不,不可能,藥師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破綻,所以你是接觸了曾經與他密切相處的某位楚家人,以他的視角看到了藥師的過去是嗎?”
“楚家現在落魄成這樣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吸引你吧,除了食藥的煉製方法。”
“我說你搞得清楚這意味著什麼嗎?藥師不殺他們是念著舊情,你靠什麼?八字夠硬嗎?”
面對何好為的質問,付功常只能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跟聰明人講話,連撒謊的機會都不給一個嗎?
攤牌了
“一命換一命,不虧,更何況我又不一定會死,穩賺不虧的生意啊?”
“你就不會對他們感到愧疚嗎?”
“誰?”
“你的‘父母’,他們把你弄到這個世界來付出了不少的【代價】吧,如此浪費自己的生命,你就不覺得愧對他們的付出嗎?”
嗯——也是,按照王永口中自己老爸的性格,要是知道自己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把自己的命搭上去了,估計會氣的把棺材板都掀開吧。
這叫什麼,不珍視自己的生命?
“值嗎?”
這次是輪到付功常冷下來了,臉上的嬉皮笑臉肉眼可見的融化著,
“好為,你說,為什麼人們做事都要帶著【目的】呢?”
“做事心裡沒點目的不是瞎忙活嗎?”
“可是我不喜歡那樣,你知道楚翎為什麼寧可與妖獸玩耍都不願意跟人說話。”
......
“能夠讀心的她從見到人的第一刻幾乎就能夠讀出對方的想法,可她告訴我,讀心理論上大多數的時候都會失敗的,只要一個人心中的念頭散雜,讀心就會失敗,換句話說,除非對方的某個念頭在那個時刻佔據了整個大腦才能夠讀心成功。”
“可這些年來,讀心幾乎就沒有失敗過次次。”
“我雖不能讀心,但也可以大抵感受到一個人的情緒波動。”
“那種【目的】性我不喜歡,有需要的時候就來找我求我,沒有需求的時候就徹底的忘了我,比起像是交朋友,這更像是‘交易’,一場按需所求的‘交易’。”
“我本來以為人類社會就是這樣的,人們按著自己心中各自的目不斷的選擇性交易以達成目的,直到我遇到她才知道一個人是真的可以沒有任何目的,原因,無條件的去幫助的另一個人,只因為她是他的姐姐。”
“所以我這個當弟弟的,無條件的搏一搏,不過分吧。”
“唉~算了,反正你也沒姐姐,說了你也不懂。”
“......”
“何兄,你看我都把老底都扒光了,怎麼說咱們也算的上......”
“你剛說不喜歡有目的性的人。”
“我也沒說我喜歡自己啊~那把桃木劍就借兄弟膜拜膜拜唄~欸欸欸!你還真就給我了啊?!”
“不要?那還給我。”
本還打算說些客套話的付功常強行憋住了湧了嘴邊的話,露出了一個訕笑,
“要要要,當然要的啊,何兄大義。”
完成了此行的額外目的,付功常整個人也顯得自然了不少,
剩下的時間大都是在談論交流一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