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試圖緩解那種令人難受的心癢,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因為他知道,即便這樣做也無濟於事,根本無法真正消除這種奇怪的感覺。而且,這種心癢難耐的狀況對他來說並不是第一次出現了。每次看到朱厭天真無邪的笑容時,他都會產生類似的感受。
可是,如果說是生了病,對於他們這些強大的妖怪而言,似乎有些不可思議。畢竟,妖類通常只會受傷或者面臨死亡的威脅,很少會像凡人那樣輕易患病。所以,離侖始終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當兩人終於回到大荒中的住處後,離侖趁著朱厭沒有留意的時候,悄悄地轉身離去。朱厭滿心歡喜地將那珍貴的風車小心翼翼地放置在架子上,然後回過頭來準備與離侖分享這份喜悅,卻發現身邊已經空無一人。
“這小子跑哪兒去了?”朱厭嘴裡嘟囔著,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然而此刻的離侖正獨自一人待在自己的洞穴裡,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團熊熊烈火包裹著一般,渾身發熱,燥熱難當。這種異常的感覺愈發強烈,逐漸變得難以控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