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之事不是空穴來風,她定要調查清楚,那個葉嬤嬤到底是誰?為何要一口咬定自己是害了白家小姐的兇手。
“此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蘇知之轉過頭說,“青竹,讓人去把方老頭叫到這裡來。”
青竹連連答應。
這個時候王嬤嬤腳步匆匆地趕來,邊走邊叫道:“不好了,王妃娘娘,平妃娘娘她割腕自盡了!”
蘇晚晚又在搞什麼名堂。
上次蘇晚晚上吊自殺,她沒有理會,這次又割腕自盡,作為王府主母再不去怕是說不過去了。
“先去昭明殿看看。”
到了殿內,蘇知之突然被人揪起了衣襟,這粗魯的行為除了她曾經的三哥,她也想不出還會有人如此無禮了。
“放開我!”蘇知之往後退一步,可蘇文卻不依不饒,“你這個野丫頭片子,別以為你現在是什麼王妃,又是什麼狗屁閣主,我就治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看,你把我家知之妹妹害成什麼樣呢?”
蘇折保持著不遠又不近的距離,沒有發火也沒有上前去勸說,上次城北破廟綁架蘇知之的事情,他自覺有愧,對蘇知之也不再有那麼深的敵意了。
“二哥,你倒是說話啊,你看這蘇知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手腕上包著白色紗布的蘇晚晚抽泣道:“這不怪知之妹妹,都怪上次我錯怪了知之妹妹,還將她綁到了城北破廟,她將我手腕割傷是我應得的報應,我活該!”
紗布外頭還滲漏出幾滴血,為了誣陷自己,這個蘇晚晚還真是豁出去了。
“蘇晚晚,你是哪隻眼睛見到我今日來了你昭明殿了,難道我會什麼邪術,讓刀自己從文香苑飛到昭明殿割你一刀不成,你睜眼說瞎話是不是該有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