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還是把我家小姐給醫治死了......”
葉嬤嬤一口咬定蘇知之就是治死白家小姐的人。
“一派胡言,葉嬤嬤,你要找個理由也找個好點的理由,你說的話錯漏百出,你不知道嗎?”
蘇知之一點點靠近葉嬤嬤躲閃的眼睛,“嬰兒剛出生的時候最需要的就是母親,你竟然一聲不吭抱著白家小姐就跑了,是何居心?你一個老嬤子帶著一個剛出生的女嬰被南疆敵軍帶走了?更是笑話!南疆人看得上你這樣的老弱病殘嗎?白家女嬰還能在南疆安全長大更是笑話,南疆人恨不得將白將軍一家飲血蝕骨!”
陰森森的眸光看向葉嬤嬤,葉嬤嬤語無倫次,“我......南疆人又不知道小姐是白將軍的女兒怎麼可能會對她做什麼?南疆人又不是都是壞人。”
“不是壞人?你和白家小姐又怎會被擄走?葉嬤嬤,你一把年紀,滿口胡話,讓人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南疆派來的奸細!”
白夫人唇角微動,側過身看向蘇知之,今日本是她來興師問罪的,怎麼倒成了她蘇知之是來討伐一樣。
“葉嬤嬤,你自己解釋解釋,你將我的女兒抱走,二十一年來杳無音信,近日你又被我白家軍在戍京城中抓到,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夫人將蘇知之拉了起來,蹲下身子向著葉嬤嬤歇斯底里地哭喊,“說!你到底將我女兒藏哪裡呢?”
葉嬤嬤像是被跌入了毒蛇的洞中,渾身打顫,一個勁兒地磕頭,“夫人,老奴真的不是故意要抱走小姐的,老奴是著急給小姐治病才走的,你不信……你看……”
葉嬤嬤從懷裡拿出一個玉佩,上面雕刻著一個花瓣的形狀,看起來和蘇知之手腕上的印記很像。
“夫人,這是你給小姐的玉佩啊,老奴一直留著,就算是窮得吃不下飯,也沒有當掉啊,夫人……你就相信我,不要信這個閣主的話,要不是她,小姐就不會暴病身亡啊!”
白夫人五臟六腑彷彿被割裂了一般,怒斥道:“你還在這裡一派胡言,你能把我女兒送到永明閣,就不能送到將軍府嗎?永明閣和將軍府不過十幾裡!你就忍心讓我和我女兒陰陽相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