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適。
“晚晚,你的嘴到底是怎麼回事?”
抽泣聲惹人憐惜,蘇晚晚捂著嘴,哭紅了臉。
芙蓉正好差一個將功補過,表達忠心的機會,她立馬跪在地上,說道:“王爺你不知道,王妃娘娘昨夜將我們鎖在了柴房裡,讓我們和老鼠蟑螂度過了一夜,今日一早,王妃娘娘還派人將我家小姐的嘴巴給打成這樣了。”
果然是自私野蠻的潑婦。
額頭上的皺紋深如溝壑,眼眸裡的冷光寒如冰霜。
“去把王妃給本王叫過來!”
“不用了,本宮來了。”
蘇知之笑盈盈地邁著碎步走過來,“王爺找臣妾所為何事?”
“你說何事?”
微微勾了勾唇角,蘇知之輕聲說道:“王爺可是指臣妾為王爺頭上扎的兩針?這兩針可是為王爺活血化瘀的,王爺今早是不是覺得精神了許多。”
聲音變得更加溫柔,“昨夜王爺守了臣妾一夜,臣妾感動還來不及,怎麼會對王爺有任何不滿?”
嫉妒讓蘇晚晚近乎發狂,錦王可從來沒有在她那裡過夜過。
昨夜,她睡在冷冰冰的柴房裡,老鼠和蟑螂在她身邊亂竄,蘇知之卻被王爺照顧了一夜。
可明明王爺對她才是百依百順,關懷備至的啊。
“王爺,知之妹妹說的是真的嗎?”泛著淚光的眼睛楚楚可憐。
錦王自知對不住晚晚。
他不能再這樣糊塗下去了。
“蘇知之你身為王妃,惡意欺負晚晚,你可知罪?”
“什麼?”
蘇知之邁步上前,“晚晚不是好端端地在這兒嗎?我昨夜一晚上高燒不退,王爺是知道的,我根本就記不清楚昨夜的事情了。”
“你!”蘇晚晚放下遮住嘴巴的手,憤恨地說道:“知之妹妹,你敢對天發誓,你沒有擅自將我關到柴房,強迫人餵我辣子雞嗎?”
“辣子雞?青竹怎麼回事?”蘇知之故作生氣。
“就是昨夜平妃娘娘親自帶到文香苑送給小主吃的辣子雞。”
“什麼?”蘇知之微張嘴巴,故作驚訝。
“晚晚姐姐原來昨夜來看過我?還帶來了生病之人最忌諱吃的辣子雞,姐姐可真是想得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