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晴窗沒再乘勝追擊,熟悉完賽道後,就和路逸他們比賽起來。
莫晴窗對他們說:“來吧,跑兩圈,看看誰先到終點。”
陳淮波笑嘻嘻地說:“晴窗姐,比賽得有點彩頭才有趣嘛。”
莫晴窗大手一揮:“行!你們給我準備了什麼彩頭?”
一圈人都笑起來:“姐你也太自信了,就這麼篤定自己能贏?”
莫晴窗:“那當然嘍。”笑話,有鍛體丹加持,跑贏這群業餘愛好者那不是手拿把掐嘛,輸了才是不正常。
白文元神色莫測:“那你想要什麼彩頭?不過咱們先說好,你輸了可不許找我姐告狀。”
莫晴窗:“好說好說,那你等會兒叫人搞點菸花過來,我想晚上放煙花玩。”
白文元哼笑:“行啊,這好辦,前提是你能贏。”
莫晴窗:“那你現在就可以給煙花爆竹廠的老闆打電話了。”
白文元覺得莫晴窗過於自信了,他可是這裡的常客,技術也是相當線上,莫晴窗也就來過一次,還想跑贏他?
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他們沒再多說廢話,全部將車開到了出發點。
公平起見,這次車上沒有帶吳雲旗等賽車手,全靠莫晴窗這些人自己發揮。
吳雲旗與舒錦拿著棋子,在起點處用力一揮,比賽開始!
所有人一起踩下油門,而莫晴窗那輛布加迪,在一眾發動機的轟鳴聲中,依然清晰可辨。
而布加迪也確實沒有辜負它那牛氣沖天的咆哮聲,在莫晴窗的駕駛下,一騎絕塵。
程雲和陶初夏在另一頭興奮地跳起來:“晴窗你最棒了!加油加油!衝呀!”
這邊,蘇詡湊上來問吳雲旗:“剛才那小富婆在車上沒有為難你吧?”
舒錦聽到後皺了皺眉,蘇詡是怎麼回事,今天總給吳雲旗上眼藥。如果吳雲旗真沒壓住暴脾氣,跟這群人幹起來了,他蘇詡還能落下好不成?
吳雲旗對蘇詡這意味不明的話表示不滿,用力瞪了他一眼:“你怎麼說話呢,人家有名字。”
蘇詡此時也不裝了,直接對著吳雲旗冷笑一聲:
“這麼舔人家,人家也不見得對你有個好臉,我還真當你對富二代剛正不阿呢,原來是沒遇到對胃口的,怎麼?她給你什麼好處了?說出來聽聽。”
吳雲旗一張嘴更是氣人:“關你屁事,最起碼我能上晴窗姐的布加迪,你連句話都搭不上,這就是咱倆的差距,懂了嗎,滾。”
舒錦怕他倆打起來被禁賽,連忙勸道:“行了行了,蘇詡你少說兩句,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先去坐著吧。”
蘇詡梗著脖子不願意走,冷笑著說:“我不走!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能給你什麼甜頭!”
吳雲旗沒再理他,因為莫晴窗的車已經開回來了!
那輛布加迪將其他車子都甩在身後,遙遙駛來,如同一隻飛騰的鋼鐵巨獸,帶著氣吞山河的氣勢,令人心跳加速。
吳雲旗的魂都快飛了,感覺鼻尖又縈繞著莫晴窗身上的那股香味。
蘇詡張了張嘴又閉上,他努力了半天,對著這輛身價1.3億的布加迪黑夜之聲,也說不出詆譭的話。
他的心底不由湧起酸水,剛才罵吳雲旗舔,難道他不想舔嗎?
他想得簡直抓心撓肺啊!
但是莫晴窗這個大富婆,根本不給他舔的機會,他既上不了莫晴窗的車,也擠不到她身邊去說話,簡直酸死了。
現在的他,心中陰暗地想著,希望莫晴窗冷酷一點,讓吳雲旗舔個空,不然都對不起他的滿腔酸意!
莫晴窗一個漂移甩尾,穩穩將車停在終點,白文元緊隨其後,卻只得了第二。
他懊惱地敲了下方向盤,平復著急促的呼吸。
可惡,這個女人肯定是車子比他好,才贏了他的,如果他開的是布加迪,今天鹿死誰手就未可知了!
其他人陸續到達,白文元下車對莫晴窗說:“算你車好,你贏了!”
莫晴窗對他笑得無比張揚:“承讓了,畢竟財力,也是我實力的一部分。”
白文元:“……”
白文元無話可說,平時這句話都是他對別人說的,今天被莫晴窗說給他,怎麼這麼不是滋味呢?
看著白文元那吃癟的表情,莫晴窗心裡樂得不行。
蕪湖~用錢砸人的感覺真爽!
尤其她既能做到實力碾壓,還能在他嘴硬的時候用錢將他砸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