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踏著晨曦的第一縷光線,步伐堅定而有力,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彷彿能穿透前方重重迷霧,直視那即將來臨的決戰。城鎮的輪廓在遠處漸漸清晰,炊煙裊裊升起,與平日裡寧靜祥和的景象不同,今日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山雨欲來的緊張氣息。
沿途,村民們或閉門不出,或成群地低聲議論,眼神中既有擔憂也有期待。他們都知道,白靈,這位平日裡樂於助人、勇敢無畏的女子,正為了他們的安寧,踏上了一條不歸路。偶爾,有孩童悄悄跟在她的身後,想要跟隨這位英雄,卻又被大人匆匆拉回,只留下一句:“白靈姐姐是去打壞人的,等她回來,我們再好好謝謝她。”
穿過熱鬧的市集,白靈沒有停下腳步,只是輕輕點頭,向那些認識她的人致意。市場裡,商販們雖然依舊忙碌,但聲音明顯壓低了許多,彷彿連他們也知道,今天是個不同尋常的日子。一位賣菜的老婆婆,手捧一把新鮮的青菜,眼眶微紅,輕聲對旁邊的人說:“白靈這孩子,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啊。但願佛祖保佑她平安歸來。”
繼續前行,白靈來到了城外的古樹下,這裡是她與清遠和尚約定的決戰之地。古樹枝葉繁茂,遮天蔽日,彷彿是自然界的見證者,靜靜地看著人間的悲歡離合。四周已經聚集了不少圍觀的人群,他們或站或坐,議論紛紛,但都不約而同地保持著一種敬畏的距離。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帶來了清遠和尚那沉穩而有力的腳步聲。他身著一襲黃色袈裟,手持禪杖,面帶微笑,緩緩步入戰場。清遠和尚的到來,讓原本喧鬧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只聽得見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白靈施主,你本可安享太平,為何偏要趟這趟渾水?”
白靈轉過身,面對著清遠和尚,目光如炬:“和尚,你以佛法之名,行欺壓百姓之實,與官府勾結,魚肉鄉里。我雖為一介女流,但怎能坐視不管?今日,我白靈便要為民除害,還這片土地以清白!”
清遠和尚輕輕搖頭,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淡笑:“施主執念太深,須知世間萬物,皆有因果。你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豈不美哉?”
白靈冷笑一聲,拔出腰間長劍,劍光如龍,直指清遠:“和尚休要再言,動手吧!”
戰鬥一觸即發,劍光與禪杖交織,金屬碰撞的聲音清脆響亮,迴盪在空曠的古樹之下。白靈身手敏捷,劍法凌厲,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她對正義的執著與對邪惡的憎恨。而清遠和尚則顯得更為沉穩,禪杖舞動間,既有佛門的慈悲,也不乏武者的剛毅。
隨著時間的推移,戰鬥愈發激烈,二人你來我往,難分高下。圍觀的人群屏息凝視,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突然,白靈找到一個破綻,長劍如電,直刺清遠和尚心口。清遠和尚身形一側,禪杖橫掃,將長劍盪開,同時身形暴退,面色凝重。
“施主劍法精妙,貧僧佩服。但你我之間,本無需如此。”清遠和尚緩緩說道,語氣中竟透露出幾分疲憊與無奈。
白靈收劍,目光堅定:“和尚,你若真心悔過,從此不再為非作歹,我白靈願與你化干戈為玉帛。”
清遠和尚沉默片刻,最終緩緩點頭:“善哉,善哉。貧僧願遵施主之意,從此洗心革面,重做人。”
人群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白靈以她的勇氣與智慧,不僅贏得了這場戰鬥,更贏得了人心。她轉身,望向遠方,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希望與憧憬。而傻仔,雖然未曾參與這場戰鬥,但當他得知一切後,心中滿是驕傲與自豪,因為他知道,他的白靈姐姐,永遠是最勇敢、最善良的人。
正當白靈轉身,輕盈的步伐仿樣的平民衣裳,如同潛伏在沙堆下的毒蛇,靜待時機。
隨著清遠和尚的手勢落下,那些看似無害的行人突然間動作變得異常統一,他們或是從腰間解下看似普通的酒壺,或是從袖中抽出精緻的瓷瓶,瓶內裝的卻非尋常之物,而是精心調配、蘊含了雄黃酒與古老咒語的精華液。這些液體在陽光下閃爍著不祥的微光,如同即將傾瀉而出的災難。
“動手!”清遠和尚低沉而冷酷的聲音,在人群的嘈雜中彷彿被賦予了穿透一切的力量,直抵每一個手下的耳畔。瞬間,幾十個手下彷彿得到了無形的命令,他們幾乎同時行動,將手中的液體向白靈所在的位置潑灑而去。那些液體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詭異的弧線,帶著刺鼻的氣味和難以言喻的邪惡力量,迅速包圍了白靈。
白靈大驚失色,她雖已察覺不對,卻未曾料到敵人會如此狡詐且準備充分。雄黃酒的烈性與咒語的力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