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滿心歡喜地回到了笑破肚皮村,一路上哼著小曲,那調跑得比他的腳步還快,活像只歡快過頭的小花貓。他心裡美滋滋的,腦海裡全是鄉親們熱情擁抱的畫面,還有家裡那暖烘烘的爐火,彷彿都能聞到柴火燃燒的香味兒啦。可他萬萬沒想到,等待他的,是一場接一場如同鬧劇般奇特的遭遇,那場面,簡直比集市上耍猴的還熱鬧,讓他那原本平靜的心湖,瞬間泛起的波瀾比海浪還大。
剛一進村口,錢多多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原本輕快的腳步瞬間定格,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滿是不可置信。
只見一群村民正圍在村口那棵標誌性的老槐樹下。這棵老槐樹,向來是村子裡的熱鬧聚集地,平日裡承載著村民們家長裡短的溫馨時光。可此刻,圍繞著它的氛圍卻怪異得讓人毛骨悚然。
那笑聲啊,跟平常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以往,村民們的笑聲就像春天裡潺潺流淌的小溪,清澈又悅耳。那笑聲中蘊含著豐收的喜悅、鄰里間的和睦,每一聲都如同靈動的音符,編織出一曲充滿生機與溫暖的鄉村樂章。
可這會兒,從村民們口中傳出的笑聲,卻像是一群喝得酩酊大醉的鴨子在開一場混亂無比的演唱會。“嘎嘎嘎嘎”的聲音此起彼伏,毫無節奏可言。有的笑聲尖銳刺耳,彷彿要衝破雲霄,震得樹上的鳥兒都驚飛了;有的笑聲則低沉沙啞,好似破舊的風箱在艱難抽動,讓人聽了心裡直發毛。
錢多多湊近了些,仔細觀察著這些村民。只見張大伯笑得滿臉通紅,嘴巴咧到了耳根,可那笑聲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會兒高八度,一會兒又低得幾乎聽不見,身體還隨著這怪異的笑聲劇烈顫抖,彷彿隨時都會散架。
李嬸兒也在人群中,她雙手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可那笑聲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每一聲“嘎嘎”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眼角擠出的淚花在陽光下閃爍,卻絲毫沒有平日裡笑意盈盈的親切模樣。
還有那群平日裡活潑好動的孩子們,此刻也被這奇怪的氛圍籠罩。他們一邊笑著,一邊相互追逐打鬧,可那笑聲卻像是被施了魔法,變得生硬而機械。其中一個小男孩,笑聲尖銳得如同指甲劃過黑板,錢多多聽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錢多多站在一旁,滿心疑惑與擔憂。他實在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這原本充滿歡樂與祥和的場景,變得如此荒誕不經。這怪異的笑聲,就像一團陰雲,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讓他預感到村子裡似乎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錢多多好奇得像只小貓,三步並作兩步湊了過去,撓撓頭問:“嘿,大夥這是唱的哪出啊?怎麼笑聲都變得這麼‘別具一格’啦?”一個大叔抹了把汗,苦著臉說:“哎呀,老弟啊,咱也不知道咋回事啊,這笑聲就跟中了邪似的,自己都控制不住。”
錢多多正琢磨著呢,突然一個小孩指著他“哈哈哈哈”地笑起來,那笑聲就像破鑼一樣,震得錢多多耳朵嗡嗡響。他一臉懵地摸摸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我臉上難道開花啦?咋這麼吸引目光呢?”
他決定先回家看看,可走到自家門口,他差點沒被嚇得跳起來。好傢伙,那門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張超級大嘴巴,張得老大,正“哈哈哈哈”地衝著他笑呢,那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彷彿在說:“哎呀,好久不見,快來讓我親一口!”
錢多多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結結巴巴地說:“喂喂喂,你這是吃錯藥啦還是咋的?我可沒功夫陪你鬧啊!”他壯著膽子上前敲了敲門,喊了句:“媽,我回來啦!”結果那門“嗷嗚”一聲,像只餓狼似的朝他撲了過來。錢多多撒丫子就跑,邊跑邊喊:“哎呀媽呀,這門成精啦,要吃人啦!”
跑到村子中央的廣場上,錢多多累得直喘氣。他抬頭一看,差點沒暈過去。周圍的房子就像一群調皮的孩子,全都玩瘋了。有的房子長出了手腳,慢悠悠地在廣場上散步,還時不時撞個滿懷,互相道個歉又繼續走;有的房子頂上冒出的煙囪裡,不是冒煙,而是噴出五顏六色的氣球,那些氣球在天空中飄來飄去,把整個天空都裝點得像個大花臉。
錢多多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吐槽道:“這是房子們集體發瘋了嗎?還是說它們在舉辦什麼‘房屋狂歡節’啊!
錢多多站在那一群笑聲怪異的村民中間,腦袋裡就像有一群螞蟻在爬,滿心都是疑惑。他撓撓頭,決定先從最有可能的線索入手——找村裡最八卦的劉大媽打聽打聽。
錢多多一路小跑來到劉大媽家,還沒進門,就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