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都是對秦武的話言聽計從,那是一點兒折扣都不打。
他連想都沒想,二話不說,立馬轉身快步走回來,哐噹一聲,將房門重新嚴嚴實實給關上。
秦武眉頭緊緊地皺成了一個大大的疙瘩,就跟那熟透了的核桃一樣,表情嚴肅,憂心忡忡,道。
“不對……不對,這裡面指定有彎彎繞,我估摸著八成是個陷阱。你先不要去打探這件事兒。”
炮仗聽秦武這麼一說,後脊樑骨一陣發涼,驚出了一身冷汗,道。
“陷阱?”
秦武點了一根葉子菸,在屋裡來回踱步,狠狠吸了幾口,道。
“這事不能急,讓我好好琢磨琢磨。咱們先不要輕舉妄動,保持原樣,萬一這真是閻通設的陷阱,咱不能就這麼傻乎乎地往裡跳。”
炮仗在一旁急得直搓手,道。
“可,咱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啊!”
秦武停下腳步,瞪了炮仗一眼,道。
“別瞎咋呼,沉住氣。蔣傲東現在死沒死咱們不知道,但是咱們要是這麼上心打探,一定會讓閻通懷疑,閻通……不是個省油的燈。”
炮仗深深地吸了好幾大口子氣,一臉焦急,道。
“嘖!這事兒也是奇怪了,我明明已經一刀捅死他了,怎麼會沒死,我就想不通了。”
秦武狠狠地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口煙霧,道。
“別慌里慌張的,這事情咱得穩住陣腳。敵不動,咱也不動。”
“一切都照舊,該幹啥幹啥,就當壓根兒沒聽說過蔣傲東還活著的這檔子事兒。”
“你先別在這兒瞎琢磨了,趕緊去把兄弟們的餉銀髮下去,別耽誤了。”
炮仗一時間也沒有其他什麼辦法,只得答應一聲,道。
“行,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