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手術成活率極高。
這種毒藥只有這位策劃師可以產出,因為這其實是他的替身能力產物。
這不重要,制定了完整的計劃後,伊戈爾毒害了奇諾,這使得列夫被迫離開了藍蛇酒館。
他成功爭取到了那筆投資,那筆投資來的很及時。
它帶走了藍蛇酒館的資金危機,也帶走了他的一位摯友。
他以為這件事神不知鬼不覺,直到兩年後的那一天。
1989年某一個平凡的上午,伊戈爾在酒館的辦公室中拆開了一封信。
看到信上的內容後,他當即嚇得魂飛魄散,手中的紙張都丟了出去。
那是一封威脅信,信中講述了他在1987年所做的那件事,而後對他展開了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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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間,伊戈爾做過幾次諮詢和分析。
其實這件事如果被捅到司法系統,現存的的證據未必會讓他如何如何。
但是如果列夫知道了這件事,那可就糟了。
以列夫那傢伙的性格,受到報復是肯定的。
最糟的一點是,如果這個訊息被散佈出去,自己將會身敗名裂,自己的生意也會毀於一旦。
他先照那人說的,給了他一大筆錢,而後聯絡了兩年未見的列夫,將其約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
讓他沒想到的是,列夫將他的兒子也帶去了現場。
幸好只有八歲的奇諾本就區分不出所謂的謀殺與意外,所以列夫的死亡依舊被定性成了交通事故。
至於那個威脅者,也被他用某種手段找到並滅口了。
就在那時,他的另一個摯友兼合夥人維克多·加以洛夫也因故離開了藍蛇酒館。
直到1999年的秋天,他在酒館門口碰上了昏迷的奇諾,出於愧疚他收留了他。
之後就是1999年冬天,他死在了自己昔日摯友之子的槍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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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的真相,要回到1987年的春天。
維克多·加以洛夫從一間辦公室中推門出來。
“好的,塔克羅夫老闆,您就等著我的訊息吧。”
在維克多的有意運作下,藍蛇酒館陷入了資金危機,伊戈爾等三人東奔西跑四處拉投資。
經過維克多的引薦,一個姓塔克羅夫的投資人進入了三人的視野中。
而後他又僱人向自己的合夥人伊戈爾透露了犯罪策劃師的訊息。
一切如他所計劃的一樣,列夫離開了酒館,資金危機解除。
沒過一年,那位投資人也被他搞得破產,從酒館撤資,藍蛇酒館再次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1989年春,維克多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僱了一個詐騙犯給伊戈爾寫了一封威脅信,從他那裡敲詐了一大筆錢。
之後又故意放出了一些線索,讓伊戈爾查到了那個詐騙犯的資訊,伊戈爾做賊心虛的行為反而幫他消除了證據。
在辦這件事的同時,維克多也變賣了藍蛇酒館的股份,由於列夫已經在兩年前拿錢走人,塔克羅夫也破產撤資,現在他佔有一半的藍蛇酒館。
再加上他敲詐的一大筆錢,他的資產非常雄厚。
1999年冬天。
在收留奇諾之後,伊戈爾調查了他的過去,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他陰差陽錯的從犯罪策劃師那裡發現了維克多的所作所為。
他找到維克多對質,維克多自然不會承認。
伊戈爾回到酒館,想到自己這些年一直的人生一直被對方操控著,他下定決心蒐集犯罪證據和他魚死網破。
然而他的動作剛剛有了一點起色,維克多僱的殺手就找上了他。
那是一個週日的晚上,酒館打烊以後,伊戈爾坐在辦公室裡整理著蒐集來的證據。
一名殺手直接從窗戶翻了進來,那是一名替身使者。
維克多對於替身使者還是知之甚多的,那是一個能用電光麻痺敵人身體的替身,殺手先發制人,用替身能力定住了椅子上的伊戈爾。
就在他要痛下殺手之時,一位不速之客來了。
他趕忙躲到了房間的角落,隨後就看到了一個拿著手槍的少年走了進來。
“多年前你駕車撞死我父親,卻逃脫了法律的制裁,今天,就是你受到應有刑罰的時刻。”
少年說完這句話,就對著已經無法動彈的伊戈爾連開數槍,之後就著急忙慌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