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他的才能,為他攻打雁門關出謀劃策。
他故作沉吟,說道。
谷銘眼皮耷拉著,假裝醉意朦朧,含糊不清地推辭道。
“單于抬愛,銘……銘感激不盡。只是……只是銘家鄉尚有老母,未盡孝道,實…實難從命啊。”
他裝作搖搖欲墜,險些一頭栽倒在案几上。
頭曼單于濃眉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轉瞬即逝。
畢竟當著眾將的面,不好強留一個“孝子”。
他哈哈一笑,豪邁地說道:“既然如此,本單于也不勉強你。不過,你這次出使匈奴,也該帶些禮物回去孝敬老母吧?”
谷銘心中暗喜,這正是他想要的。他連忙“清醒”了幾分,作揖稱謝。
“謝單于隆恩!”
頭曼單于大手一揮,當即下令賞賜谷銘黃金百兩,錦緞十匹,以及各種匈奴珍奇異寶,堆得像小山一樣。
谷銘表面誠惶誠恐地謝恩,心裡卻盤算著如何利用這些賞賜。
酒宴結束後,谷銘被安排在一處舒適的帳篷內休息。
說是休息,不如說是軟禁。帳篷外,匈奴士兵來回巡邏,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沒過多久,巴圖爾被帶到了谷銘的帳篷。
他一進門便“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朝著谷銘磕頭謝恩。
“恩人!大恩大德,巴圖爾沒齒難忘!”
谷銘連忙將他扶起,故作關切地問道。
“不必多禮,你我萍水相逢,何來恩情之說?”
巴圖爾一臉感激,眼中甚至泛著淚光。
“恩人有所不知,若非您今日出手相救,巴圖爾這條命早就沒了!單于他……他喜怒無常,我……”
巴圖爾吞吞吐吐,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谷銘給他倒了一杯馬奶酒,溫和地說道。
“但說無妨,銘洗耳恭聽。”
巴圖爾接過酒碗,一飲而盡,像是鼓足了勇氣,這才說道。
“恩人,我之前曾勸諫單于不要攻打雁門關,說此舉勞民傷財,得不償失。結果……結果惹怒了單于,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