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驟然得勢,焉能長久?
此前解魯班鎖的時候,谷銘被那個什麼黃仲護著。
讓自己顏面掃地。
這讓他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趙歇心中盤算著該如何扳回一局。
緊緊地攥著拳頭,心中暗罵。
“谷銘,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我遲早要跟你算清楚!”
突然,一聲低咒傳入趙歇耳中。
“谷銘,你個豎子,壞我好事!”
他循聲望去,一個錦衣華服的年輕人正對著牆角吐口水。
一臉憤懣。不是那被谷銘坑了的王珏又是誰?
趙歇心中一動,大步流星地走到王珏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位兄臺,在下看你氣度不凡,敢問尊姓大名?”
王珏正兀自生悶氣,被人打斷,有些不耐煩地回頭看了一眼,見對方衣著光鮮。
氣度不凡,這才收斂了幾分怒氣,沒好氣地答道。
“在下王珏,閣下又是哪位?”
趙歇拱手施禮,臉上堆滿了笑容。
“在下泰山郡趙歇,幸會幸會。方才聽兄臺咒罵谷銘,不知這位谷銘是何方神聖,竟惹得兄臺如此動怒?”
王珏一聽“谷銘”二字,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對著牆角又吐了一口唾沫。
憤憤地說道。
“呸!什麼神聖,不過就是一個突然冒出來的豎子罷了!仗著幾分小聰明,坑了全咸陽的世家!你敢信?那些世家居然被賣了,還幫著這小子數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趙歇故作驚訝,問道。
“竟有此事?這谷銘究竟是何許人也?竟然有如此能耐?”
王珏冷哼一聲。
“還能是誰?就是那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酸儒!不知道和當今聖上說了什麼讒言,如今在朝中混的風生水起,真是豈有此理!”
趙歇繼續問道。
“原來如此。在下也與這谷銘有些過節,不知兄臺可否詳細說說這谷銘究竟是如何坑騙咸陽世家的?”
王珏見趙歇也對谷銘心懷不滿,頓時找到了知音。
滔滔不絕地將谷銘如何設計讓世家捐書,如何利用造紙術,哄騙世家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