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銘裝作一個賭徒,隨意地押了幾把,輸贏都不在意。
他的心思並不在賭局上,而是留意著周圍賭客的談話,。
希望能從中捕捉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嘿,你們聽說了嗎?最近城裡來了三個潑皮,出手闊綽得很,天天在這金玉滿堂豪賭,一把就是幾十兩銀子!”
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壯漢神秘兮兮地對身旁幾人說道。
“可不是嘛!我親眼看見他們贏了一大筆錢,那金子銀子堆得跟小山似的!”
另一個瘦猴似的男人附和道,眼中滿是羨慕嫉妒恨。
“這三個潑皮以前可是出了名的窮鬼,欠了一屁股賭債,現在突然變得這麼有錢,真是邪門兒了!”
絡腮鬍的壯漢摸著下巴,疑惑不解地說道。
谷銘心中一動,這三個潑皮的突然暴富,會不會和周康有關?
他不動聲色地湊近幾人,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這三個潑皮是什麼來頭?以前怎麼沒見過?”
絡腮鬍的壯漢斜睨了谷銘一眼,有些不屑地說道。
“你小子是外地來的吧?連黑三、麻桿、刀疤這三個傢伙都不知道?他們以前就是城裡的地痞流氓,成天遊手好閒,坑蒙拐騙,無惡不作!”
“哦?那他們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有錢了?”
谷銘繼續追問道。
“誰知道呢!興許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吧!”
瘦猴似的男人酸溜溜地說道。
“不像我們,累死累活也賺不了幾個錢!”
“我聽說……”
絡腮鬍的壯漢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地說道。
“他們好像傍上了什麼大人物,專門幫人幹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谷銘心中一凜,看來這三個潑皮背後果然另有其人。
他決定先去查探一下這三個潑皮的底細,或許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他悄悄地離開了賭場,根據打聽到的訊息。
找到了黑三、麻桿和刀疤經常出沒的酒館。
這家酒館位於城中一條偏僻的小巷裡,門面不大,卻異常熱鬧。
谷銘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喧鬧的划拳聲和粗俗的叫罵聲。
他皺了皺眉,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酒館內烏煙瘴氣,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味和汗臭味,讓他感到一陣窒息。
谷銘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的黑三、麻桿和刀疤。
三人面前擺滿了酒菜,正大口喝酒,大塊吃肉,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谷銘找了個角落坐下,點了些酒菜,一邊慢慢地吃著。
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三人。
忽然,他聽到刀疤粗聲粗氣地對黑三和麻桿說道。
“老大,咱們這次發了大財,要不要去樂呵樂呵?”
谷銘聽到刀疤的話,心中一動,覺得這是一個和他們套近乎的好機會。
他起身端起酒杯。
走到三人桌前,臉上堆滿笑容,說道。
“三位兄弟,小弟敬你們一杯!我看三位氣度不凡,出手闊綽,想必是發了大財啊!”
黑三斜睨了谷銘一眼,傲慢地問道。
“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谷銘連忙陪笑道:“小弟谷銘,初來乍到,仰慕三位兄弟的威名已久。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麻桿嗤笑一聲,說道:“少拍馬屁!我們可不認識你!”
谷銘不以為意,繼續說道:“三位兄弟,小弟最近手頭有點緊,不知三位有沒有什麼好買賣,能帶小弟一起發財啊?”
刀疤上下打量了谷銘一番,問道:“你小子會什麼?”
谷銘眼珠一轉,說道:“小弟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會點賭術,贏點小錢還是沒問題的。”
黑三聞言,來了興趣,問道:“哦?你會賭術?有多厲害?”
谷銘故作謙虛地說道:“略懂皮毛,略懂皮毛。”
“這樣吧,”黑三提議道,“我們來賭幾把,要是你贏了我們,我們就考慮帶你一起發財。”
谷銘心中暗喜,這正中他的下懷。他爽快地答應道。
“好!那就請三位兄弟賜教!”
骰子在粗糙的木桌上骨碌碌地轉著,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在嘈雜的酒館裡顯得格外清晰。
谷銘故作緊張地盯著骰盅,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