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正在暢想遼東局面之時。
忽然,遠遠看著王體乾一臉驚慌地走了過來。
這王體乾本是魏忠賢一黨。
現在朱由校刻意打壓魏忠賢,讓他不得干涉朝政,另一手扶持起王體乾鉗制魏忠賢。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
絕對不能讓權力集中到一個人的手上(皇帝除外)。
這王體乾便是一枚新的棋子。
只是這傢伙與魏忠賢比起來,還是少了點手腕和沉穩啊!
堂堂司禮監掌印太監,什麼場面沒見過?
為何這般驚慌的模樣!?
朱由校正欲敲打一番王老狗,卻見他快步躬身湊近:“陛下,信王除冠赤足,一身素衣跪在交泰殿外,乞請陛下責罰!”
朱由校一挑眉毛。
之前平定勳貴叛亂,抓捕了數百同黨。
其中有三法司和刑部一批人,兵馬司一批人。
現在他們都交由許顯純處理,暫未有情況上報。
當初他們口口聲聲清君側,難道不是打算扶新帝上位?
兵變清君側?還不是清自己!
這種要掉腦袋的活計,不除掉舊帝,他們還有命活嗎?
而這個替代他的新帝,以種種跡象表明,很有可能就是信王。
自己還沒找他算賬,他竟然自己跳出來了!
“宣!”
朱由校面若寒冰,起了殺心!
交泰殿上,氣氛凝重得好似能滴出水來。
信王披頭散髮,赤腳素衣,一臉平靜卻帶著決死之意。
卻見信王朝朱由校跪下叩首,額頭撞擊金磚之聲連綿不絕。
朱由校冷冷地看著信王,全然不顧他額頭已鮮血直流。
“行了,再磕,就磕死了!平身吧!”
朱由校壓住了殺意:剛才剷除勳貴,如果現在就殺了信王。
那他媽的自己成什麼了!?
殺功臣之後,殺兄弟手足!
再加上文官集團添油加醋,自己的名聲會敗壞成什麼模樣?
朱由校心裡天人交戰,這是殺還是不殺啊!
“陛下,事發之前確有人找過我,希望我能出來主持。”
“可我沒答應啊!那些賊人打著我的旗號四處招搖,實在是其心可誅!”
“求陛下看在血脈相連的情份上,臣願意放棄一切,自此歸隱山林,不問世事!!”
朱由校端坐在龍椅上,冷冷道:“找你的那人,是誰?”
信王猶豫了一秒,隨即道:“內閣大學士,施鳳來!”
“傳令,速將施鳳來打入天牢,著許顯純好生審訊。朕倒要看看,他安得是什麼心思!”
話畢,信王渾身一抖,伏著身子不敢動彈。
朱由校說完話,也沒理睬信王,只由著他跪著。
殺,還是不殺?
朱由校有點拿不定主意。
忽然,他猛拍了一下大腿,倒把左右給嚇了一跳!
“哈,朕有一群學識淵博的後世人才,朕怎麼給忘記了?”
只見朱由校迅速開啟直播,提筆寫下“信王涉嫌謀反,應該如何處理,是殺是放,朕很難決斷,懇請各位眾抒己見!”
電話簿裡的人:“唉喲,這次博主這麼勤快的。隔了才兩日就直播了。什麼信王?信王不是崇禎帝朱由儉嗎?他怎麼會涉嫌奪宮。”
流風嗚隱:“嗬,階下何人?腦袋都撞出血了。不是,這傢伙不會是博主說的信王吧!!”
鑽石酒店的瀾淵:“博主什麼意思,沒頭沒尾的叫我們怎麼給建議嘛,至少要讓我們瞭解大致的情況呀!!”
朱由校迅速將勳貴叛亂,涉嫌扶持信王的事情經過簡略地寫在紙上。
愛吃茶樹菇悶雞的黃妮:“唉啊,這信王頭都流血了,好可憐啊!博主你就放過他吧,他長得這麼好看!”
蹭空你的存稿箱:“媽媽的,又來一個花痴。現在可是涉嫌謀亂。怎麼憑長得好看就能免罪了。要我話,崇禎這個爛人,做個官員倒合格,但是做皇帝還是少點份量,乾脆砍了。”
朱由校認真的看著彈幕,又是一陣心累。
要說這後世的人確實通古知今,只是太沒一個正形了。
搞了半天,全是一些情緒。
和縣的吳子豪:“不是吧!博主真的在搞真人py啊,大家給力點嘛,就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