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親為,誰都不可能參與,我沒辦法幫夫人。”
盼妤只好作罷,轉而想到其他,“你既提到這些,是否懷疑樓飛遠的死另有隱情?”
她摩挲下巴,蹙眉推斷,“或許樓飛遠與破譯名單本身無關,而是他身處或者知悉了其他隱秘。這些隱秘因名單二字不被外界所知而安全,一旦被爆出就會被牽連,是麼?”
彩英定神看著女人垂首後尖瘦流暢的下頜線一時無話也不答。
靜默不到片刻,彩英突然說起樓飛遠過往,“他不但不合群還早有出山之意,這種想法放在他人身上絕無可能被允許。但他卻是例外,並經老夫人親授在山外早早當起百姓。”
盼妤立刻聯想兩年前與樓飛遠交遇的往事。
樓飛遠牽連薛紋凜被刺一案,與豐睿一同被捕下獄。也算陰差陽錯,她當年只想記住膽敢傷害薛紋凜的人之面容,卻意外發現樓飛遠和他身上那枚令牌。
兩年前,那青年臨難不苟,面對自己威壓絲毫不懼死,對令牌來歷似乎更一知半解,否則不可能輕易讓她得手。
盼妤眉梢不展,徒然想到當年那青年也許並非一知半解,而是篤定世間極少有人知曉令牌來歷,故作輕巧罷了。
盼妤突然一哼覺得甚是,如果不是薛紋凜,她的確不知那令牌的來歷和重要性。
她心頭倏忽又一凜,隱約感到後背爆出一層躁鬱的熱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