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試試”。
盼妤收回目光,低低哂道,“引蛇出洞而已。”
她長吁一聲,“山中那段時日我與她相近不離,我至少能感覺到她對雲樂是真心的,雲樂身為司徒揚歌最重要的雲雀尚對彩英深信不疑,僅此虛無縹緲的揣測就懷疑她——”
“自然有負其恩。就依著你的想法來辦,若覺得能放過,也就饒恕了吧。”薛紋凜溫聲作下定論,又去叮囑皇帝勿要念念不舍,儘快定好歸期。
皇帝先諾諾應了,定神問他,“朕走了,老師不走嗎?”
薛紋凜被問得發怔,皇帝趁熱打鐵繼續勸服。“這裡不是安室利處,薛北殷怎能時時顧應您的安全,不如與朕一同離開?”
“您不想回王都,儘可再找一處地安置,津襄如何?布政使是外放金琅衛出身,中州都城氣候宜人,來往王都沿途順通,朕圖個放心。”但會不會來打擾,那就不保證了。
薛紋凜發怔,但並非糾結自己的去處,而是他根本沒想過自己要走。
他以為自己前陣子的堅持應當等同明確表明態度,皇帝有此問反而像多此一舉。
薛紋凜遊離思緒,不由得將皇帝這番心思挪到盼妤頭上。
誰知盼妤卻驀地接話,“皇帝走便走了,拘著他做什麼?”
薛承覺:“......”對不起了,打擾您縱情追愛了是吧。
皇帝皺眉埋怨,“您做局試探自然無法隨御駕迴鑾,朕能帶回一個就先帶回作數了。”
盼妤:“......”真是我的好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