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突然想起了什麼,朝守衛問,“我一夜未入營帳,不知彩英那裡情況如何,她應當沒有異樣吧?”
守衛看一眼顧梓恆,在他眼神示意下將方才回稟過的話重複了一次。
“我說過她不會是奸細,沒有她,我們連全須全尾返回大營都做不到,她做奸細能圖什麼?哼,做人終究不能凡事只往壞處與惡地想。”
顧梓恆冷冷嗆,“她身上既無疑點,剩下豈不就是夫人自己了?”
放屁!盼妤用力翻出眼白展露心情,見薛紋凜正凝神專注著他們的對話,只得表面休戰。
薛紋凜對“和事佬”這個角色如今深惡痛絕,嘆氣出聲,“彩英姑娘強有力的不在場證據,至少暫時洗脫嫌疑,現在豐睿還未甦醒,其實他也完全有可能動手。”
“您也提到他還未甦醒,那麼樓飛遠這新傷又是誰幹的?”
這問題一時能難住所有人,其實誰都回答不了,盼妤主動出聲勸,也有些請求的語氣。
“如今彩英既無嫌疑,可否不要在營帳外安排守衛了,這表面是保護女眷,她卻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形同軟禁,我每每想起,總覺得歉疚不已。”
“無證據本應放人,統帥定也持如此心思。”
顧梓恆:“......”儘管是演,卻已經偏心到這種地步了唄,竟替我做主成全她的請求。
薛小王爺像吃了兩斤辣椒一般痛苦地嘶口氣,不情不願答應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