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無窮卻神志全無,用你做我手中的刀,一路到這不知多少人成為你手下亡魂,哈哈哈哈,小女子怕見血,自是連看都不敢看。”
“只需我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刺史府那群無能夯貨不知多聽話,哈哈哈哈,這子母一損俱損真是好啊,大人,忘記與你道聲謝謝,真是我的失禮。”
何嘉淦喉嚨滾了滾,說話聽不出情緒,“不客氣。只是姑娘說的,本官一字不信。我既在你手中,我的人焉敢靠近,還需動手作甚?只管容你一路通途逃出來便是。”
“你不諳武藝,既能想到用綁架之法,還在環環相扣的連環套上做文章,必對屠戮殺人無感,一味只想賣弄那副好頭腦。”
“你不是為了報仇,而是為了得到情報和物什,既是這個目的,徒增無辜性命的死亡只會激怒刺史府,你不是還等著我用極陽銘文換取生機嗎?你沒有後招,就這般不要命地得到情報又如何,能完成任務嗎?”
“姑娘,你的目標就是活著帶走情報,這裡能提前藏好吃喝一應所需,還有這些令我就範的迷藥,必也是有脫身秘密的,不是嗎?”
姜文竹的臉色越聽越難看。幾日過去,她一直沒找到下手催眠的機會,此刻更像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反倒亂了陣腳。
每日在固定時刻問固定同樣的問題,這是催眠計劃的循規步驟。她原本的目的就是擊潰對方心防,伺機催眠後完成任務。
可如今,卻提前被人掀開了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