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但抓住的活口卻說不出來馬車在哪裡停下。
在林羽一再擔保下,刺史府暫時沒有對阿乙動刑,能做出這個承諾,莊清舟可謂抗住向死而生的壓力。
姜文竹行動時做好完全準備,核心機要完全沒讓阿乙參與。
說阿乙是同謀,簡直高看了這少年。他如今也知道自己成了被人擺佈欺騙的棋子,這會正老老實實待在牢裡,除了精神萎靡,雙商倒還線上,有問必答不說,還能將當日情形記得清晰真切,總能算點將功折過。
“她騙說文先生是大恩人,如今這般病著看了心疼難受,讓我準備馬車,她說有贛州來的神醫在義診,便讓我套好馬車一同送文先生前往。”
“馬車內並無你從隔壁背來的人?”
阿乙沉默搖頭。
老師爺又問,“既只去了這一趟,為何裡間只有文先生一人?”
阿乙回憶了一會,垂首雙手交握擺在腿上,很是頹廢。
“我那時鬼迷了心竅,覺得她受盡了委屈,有些極端的行為也可以理解。那人不知為何會出現在客棧,我不知底細,又見幾日來沒人理會他,便覺得於大娘子那應不打緊。”
“我們分開行動,我去套好馬車,她去......洩私憤,我們約定在文先生廂房見。見面時,她說揍過一頓後將那人丟在了後廚房的豬圈,我當時只覺得太孩子氣,也未生疑。”
顧梓恆與莊清舟坐在審訊屋的另外一側,將方才的話聽個乾淨。因林羽一再堅持,又讓她一併坐在了下首。
此時,三人臉上均是沉重凝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