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作義憤填庸狀,卻也不曾出招應對,曉得是時候添把火了,佯裝不悅對陸昆泰說道,“陸昆泰,即使搭戲臺子,也不至於就你一人主角,而況,這次是林家客棧大娘子一力向大人擔保陳情,你需也要拿出點實證,莫要單憑自己一張嘴就咬定事情如你所言。”
陸昆泰滿臉震驚,口氣略帶些天真問,“誰不認,誰便去找證據,與我有何干系?”
林羽虛虛環起雙臂,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很像當時,莊清舟在客棧一片狼藉廢墟里與自己一唱一和,如今堪做報應不爽,只是僅作用於一邊人身上,真是略略有些不公平。
她懂這個道理,誰有陳情,誰應舉證。
說來,三人方才你來我往的自訴最多當做宴前甜點,糊弄糊弄圍觀人等,如今關起門來,竟連圍觀外人也無,也就只夠在刺史大人心裡加減點分了。
但莊大人心中還有別的小九九,自不會旁逸斜出獨獨照應這件事,這麼一說,便只能靠她們自己了。
林羽目不斜視,並未特地關照身邊少年人的心理活動,不是不想,而是最好不要,畢竟另一身側有意無意總是停留了一道視線,以那道視線主人的才智,自然也不會
“聽你有個外號,叫“貫五”?”
短短一句話,平和間甚至帶著溫柔,而陸昆泰聽罷,臉上皺紋卻全然龜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