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僵,無言以對:“……”
畢竟昨夜在天仙樓用膳時他還惹惱了雲容。
恰在此時,李德帶著小廝將菜餚一一擺上。
林以正指向一道清蒸魚,
“這男追女,如同烹飪食物,你的誠意猶如這新鮮的食材自是根本。
“那手段便如這調味之鹽,若少或無則寡淡無味,過量則鹹口難下嚥,唯有適量才味道鮮美,食之難以忘懷。
“所以,適當用之並無不妥。你呀,自己衡量吧。”
他夾了一塊魚肉,咀嚼一番,點點頭道,“鹹度合適,好吃。”
寧竹鳴若有所思地垂了眸,舉筷夾了一塊,慢條斯理地吞了下去。
這道魚還不錯。
吃飽喝足後,林以正順了幾包茶葉心滿意足地離去。
寧竹鳴來到書案前坐下,執起狼毫筆,模仿著寫下“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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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先生究竟是誰?
為何綁架案中,原先只想擄雲容,後面改主意搭上柳沐瑤和蕭琳琅,而後還想徹底汙了她們的名節?
莫非是與柳家和蕭家有仇?
窗戶有細微響動。
寧竹鳴轉頭看去,打了個手勢。
一身青色勁裝的身影從視窗躍入,是飛霜。
“啟稟公子,那人果然有古怪,他並不是普通的隨從,連王晉新都對他甚為恭敬,稱他為先生。”
寧竹鳴擰眉,“先生?”
飛霜垂首道,“是,公子。奴婢親耳聽到。”
寧竹鳴圈起“泉”字,眼眸半垂,“還有呢?”
“王晉新下值後和他進了書房,書房四周有護衛把守,奴婢未聽到他們談話內容,所以不知他們具體密謀了什麼。不過,從書房出來的變成了王晉新和一個銀面男子,未見那個隨從。”
寧竹鳴下結論,“所以那個隨從就是銀面男子,也就是先生?”
飛霜道,“奴婢也這麼認為。奴婢守到凌晨,一個異域男子鬼鬼祟祟來到王府,銀面男子便和他匆忙離開了,他們去的地方是百花樓。奴婢就趕緊回來稟告公子,聽李德說公子去對付刺客,解救雲容姑娘去了。”
寧竹鳴嗯了一聲。
如此看來,昨夜能成事怕是很大程度因為那先生不在。
寧竹鳴淡聲道,“你先下去休息。剩下的事本公子會安排人處理。”
飛霜稱是離開。
寧竹鳴喊了李德進來,吩咐他去一趟大理寺將飛霜探查到的事告知汪祺。
隨即,又冷然對李德道,
“通知各掌櫃,從現在起,全面打壓許氏掌管的店鋪田莊,直至全部收購到本公子名下。
“她既然說這是母親苦心孤詣佈下的局,那本公子就如了她的意。
“她說得很對,本公子是該拿回原本屬於母親的東西。”
李德拱手,“是,小的馬上下去安排。”
寧竹鳴在“泉”字上打了個叉,算算時間西夷的使臣這兩日便能入京了,一切也該塵埃落定了。
此時,銀面男子正在百花樓大發雷霆,
“蠢貨,都已經反覆強調了不要輕舉妄動,為何就是不聽?
“現在好了,不僅折損百花樓的死士,連墓園的那些人也都覆沒,主子原先的計劃怕是要徹底泡湯了。”
銀面男子滿目猩紅,拳頭重重砸在桌上,又憤怒大罵幾聲。
旁邊的異域男子偷瞧他一眼,低聲道,
“先生,曼莎也是因為上次在墓園未能除掉寧竹鳴耿耿於懷,她本意是想給先生一個驚喜,哪知竟中了他們的圈套。
“先生,那現在怎麼辦?我是擔心如果曼莎被生擒,嚴刑逼供下,要是透露些什麼該如何?”
“這個倒不必擔心,她所知也只是皮毛,動不了根本。只要我們死不承認,容庚也拿我們沒轍。”
銀面男子眼神陰鷙,
“只是,為今之計,就只能等主子入京後,我們再做籌謀了。”
:()驚呆了公子!這個丫鬟是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