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表哥隱疾之事,如今又怨上我故意給濟舟難堪。
“老夫人也認定議親的事是我故意針對趙惜月。我真是百口莫辯啊。”
寧紫卿瞭然,握住許氏的手,安慰道:“娘,您的計策不錯,只是輕敵了。”
一旁的張嬤嬤抬頭適時插話道:“夫人,許二公子隱疾之事,您都不知道,那戲文這事是誰在背後推波助瀾?”
“還能有誰,當然是趙惜月那個賤人。”許氏瞪了張嬤嬤一眼,皺眉道,“也不知道她從何處得知?”
話落,三人都沉默不語,氣氛一下安靜下來。
半晌。
許氏冷聲道:“不過我們還有人在她那邊,倒也不必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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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紫卿卻是一臉不解,“娘說的那個人是誰?”
許氏微微蹙眉:“你心思淺,娘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寧紫卿張了張口,想繼續探問。
張嬤嬤見狀,岔開話題道:“夫人,李德宴後找了老奴,要走了雲容和春妮的契約。”
許氏問道:“春妮的事我知道。那雲容,可是為何?”
張嬤嬤答道:“雲容要去大公子院中做一等丫鬟,李德說是用月錢抵扣欠款。”
許氏抿唇嘆道:“那雲容要是能為我們所用就好了。只是我每次看到她就會想起柳氏,心裡就莫名不舒服。”
“娘,大哥那邊你且緩緩,為今之計還是要先對付趙惜月。”寧紫卿輕聲說道,“我瞧祖母現在已經被她哄得五迷三道。”
許氏輕輕頷首:“你祖母真是老糊塗了,我現在只盼著你爹能早日回來替我們做主。”
另一邊。
趙惜月陪老夫人說了一會話就回到了壽年堂偏房。
坐定後,兀自倒了一杯茶,淺飲了一口潤喉,看著桌上的香囊和平安符定定出神。
許久,她才說道:“白芍,你將香囊和平安符拿去燒了吧。”
白芍嗯了一聲,拿起這兩樣物件扔到一旁的炭盆中。
“噼啪噼啪”的聲音連續響起。
趙惜月目不轉睛地望著,心中似有處裂了開來,迸發出強烈的痛意。
:()驚呆了公子!這個丫鬟是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