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坤眸中染起欲色,聲音暗啞,“月兒,本公也正有此意。”
趙惜月眼尾微翹,仰頭看他,聲音粘纏又撩人,“老爺——”
寧坤眼眸瞬間幽深,托住她的下顎,垂首便用力吻了下來,長驅直入,橫衝直闖。
片刻後,唇齒間的交纏已不能滿足他,他灼熱的唇舌很快向下游移,一路從耳尖,滑向脖頸、鎖骨直至胸口。
趙惜月眸中泛著沉鬱,嘴中卻溢位幾聲呻吟,見寧坤還想再往下,她羞紅著臉,掙扎似的捶打了幾下寧坤的胸口,細碎的聲音中帶了些哀求,“老爺,別別這樣”
,!
趙惜月的這一舉動,無疑是火上澆油,讓寧坤的情慾燃燒得更盛。
他猛地褪下她的寢衣至腰間,埋首在她瑩白高聳的兩峰處馳騁。
忽聽外面嘈雜的聲音傳來。
“老爺,夫人有要事找您相商。”是張嬤嬤的聲音。
只聽白芍道,“張嬤嬤,您瞧天色這麼晚了,老爺馬上要和趙姨娘安寢。要不我明早稟報老爺,如何?”
“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滾開!你個賤蹄子,敢耽誤夫人的事,你有幾個腦袋?”
“哼,張嬤嬤倒是會仗勢欺人,白芍姑娘不過就好心一說,你何必如此惡行相向。”
“喲,林護衛大晚上怎麼也在這?你現在莫非成了趙姨娘的專屬護衛了?”
“我奉命行事,你休要胡言亂語。”
“張嬤嬤,你打我也就罷了,何必牽扯林護衛。說到底咱們都不過是府上的下人,誰也不比誰高貴,我敬你年紀大,資格老,平日也對你也是恭敬有加,可你不該倚老賣老,隨意教訓人。”
“你這賤蹄子跟在趙姨娘身邊久了,倒是學會了幾分嘴上功夫。不過,你既然提到了你我都是府中下人,就該知道下人該守下人的本分,老爺都還未發話,你這賤蹄子擋在這做的哪門子主?”
外面的人還在推搡吵嚷,寧坤的慾火也消退得七七八八,趙惜月穿好寢衣,從寧坤腿上起身,眼如秋波微橫,“老爺,夫人既有要事相商,您還是去看看吧。”
“好,”寧坤喉結微動,深深看向她,“忙完了本公再來看你,你若是困了,就先睡,莫要等本公。”
趙惜月盈盈而笑,聲音軟柔乖巧,“月兒不困,不管多晚,月兒都等老爺。”
寧坤起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趙惜月輕輕推了推他,“老爺,您快去吧,別讓夫人久等。”
寧坤點頭,轉身開啟門邁步離去,張嬤嬤餘光掃了眼白芍,悄悄鬆開汗溼的掌心,誰都沒瞧見裡面躺著一個小巧的錦囊,她雙手交疊垂首跟在了寧坤後面。
汀蘭堂樹上的兩個黑影也隨之悄然離開。
趙惜月罩了一件外衫走到門外,白芍和林豐向她行禮。
白芍道,“姨娘,小廚房溫了一盅燕窩粥,奴婢這就給您去端來。”
趙惜月表情淡淡,“好。”
白芍卻行離去。
趙惜月很自然地轉頭,與林豐的視線對個正著,她揉了揉眉心,聲音婉轉,“這幾日多虧了林護衛,我晚上睡覺才安穩些。”
她說話間,空氣中似有若無的香氣飄來。
林豐面不改色,心中卻有淺淺的燥意波動,“姨娘言重,這是屬下職責所在。”
趙惜月輕笑一聲,食指纏著自己的青絲,“我聽老爺說林護衛還未成家。不過,如林護衛這般一表人才,武藝高強,又如此忠誠可靠之人,必定會有許多姑娘傾慕,只是緣分未到,林護衛還需等待。”
林豐抬起頭,觸及她含笑的雙眸,他抿了抿唇,努力讓聲音沉穩下來,“姨娘過譽,屬下粗人一個,如今也年歲已大,並不招姑娘:()驚呆了公子!這個丫鬟是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