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盛黑著臉,讓人將衛盈盈與李想請到會客廳。
看到李想與衛盈盈,公孫盛馬上便質問起來。
“趙墨,你們玄武堂昨晚搶了我們晉陽會館兩萬兩銀子。我還沒派人找你們算賬,你居然還敢上門!”
公孫盛說著,便要叫人把李想綁起來。
李想絲毫不慌。
“公孫大公子,你有什麼證據說,昨晚搶你們銀子的人,是我們玄武堂?昨晚我們玄武堂的兄弟都沒出門,怎麼可能會來搶你們的銀子?”
公孫盛被李想這話給問住了。他一直認為,昨晚搶劫他們會館的人,是玄武堂。但他根本拿不出證據。
“趙墨,你少跟我裝。這黑水鎮上,能召集百人以上的,除了我公孫盛,便只有你們玄武堂和衛姑娘。
昨晚的事除了你們玄武堂,還會有誰?”
李想嘿嘿一聲。
“公孫大少,你就這麼確定,這事不是衛姑娘乾的?”
公孫盛看了衛盈盈一眼,馬上搖頭。
“不可能!我們兩家是世交,衛姑娘又是我的朋友。她不可能與我作對,更不可能搶我們的銀子。”
衛盈盈忍著笑。
昨晚那些銀子,其實就是她親自帶人搶走的。
她今天與李想過來,主要是為了跟公孫盛買糧草。
有這兩萬多兩銀子,衛盈盈已經足夠買下十萬擔糧草。
衛盈盈自然不能直說,昨晚公孫盛那兩萬多兩銀子,便是她親自帶人搶的。但她也不怕公孫盛知道。
反正他們已經要翻臉了。
衛盈盈很乾脆。
“公孫盛,我們今天來,是來跟你談生意的。我聽說你手裡有七萬擔糧食,我想出一萬兩銀子,跟你買下這些糧食。”
公孫盛一臉意外的看著衛盈盈。
“你哪來的這麼多銀子?”
公孫盛知道,衛盈盈根本沒多少錢,別說一萬兩銀子,哪怕是一千兩,她也未必能拿得出來。
衛盈盈呵呵一聲。
“我這銀子從哪兒來的,你就別管了。我就問你,賣不賣吧?”
公孫盛就是再傻,也看出來了,衛盈盈的這一萬兩銀子,就是昨晚從他這兒搶走的。
拿他公孫盛的銀子,再跟他買糧食。
公孫盛越想越氣。
但公孫盛為了大局,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怒氣,沉聲向衛盈盈道:“衛姑娘,咱們兩家是多年的世交。
衛姑娘這樣陰我,不好吧?”
衛盈盈也不裝了,直接站起身。
“公孫盛,我今天過來,就是來通知你。黑水鎮以後由我與玄武堂平分。至於你,我限你在十天之內將所有的人馬撤出。
否則,可別怪我不客氣!”
衛盈盈選擇直接與公孫盛攤牌,其實是為了向李想示好。
之前衛盈盈與李想之間,一直都是李想主動向衛盈盈示好,一直都是李想上趕著討好衛盈盈。
但是自昨晚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就發生了逆轉。
昨晚李想給衛盈盈出的主意,讓她一夜之間從公孫盛手裡弄到兩萬兩銀子,幫衛盈盈徹底解決了,他們隴西軍過冬糧草不足的大麻煩。
衛盈盈現在已經不怕與公孫盛翻臉。她現在只想把李想哄開心,好讓李想教她更多的手段,賺更多的錢。
公孫盛聽到衛盈盈限他十日之內讓出黑水鎮,氣的臉色更加難看。
“衛盈盈,你可別忘了,你們衛家的隴西軍僅有一萬人了。而我們公孫家在晉陽可是有足足五萬精兵!”
衛盈盈絲毫不懼。
“怎麼著,你是準備讓你爹發兵攻打我們隴西嗎?你難道不知道,一旦你們公孫家發兵,就等同於造反?”
衛盈盈說著,起身便與李想離開。
公孫盛氣地追到門口,大喊,“衛盈盈,你給我等著。早晚我會讓你跪在我面前求我!”
衛盈盈根本不理公孫盛的威脅。
兩人一出晉陽會館,衛盈盈馬上便向李想道:“趙公子,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那個蜂窩煤的製作秘法了吧?”
李想笑著點頭,將一張寫著蜂窩煤製法的紙條,遞給衛盈盈。
衛盈盈大喜,趕緊開啟仔細研究。
昨天回到鎮上,衛盈盈便直接安排了幾個人,拿著李想送的小煤爐和兩擔蜂窩煤,去街上售賣。
衛盈盈原本以為,這東西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