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煤。
為了驗證他這蜂窩煤的生意，李想在回來前，還特意打聽了一下關中柴草的價格。
由於大夏已經承平百年，整個關中平原的人口增長極快。這也造成了關中對柴草的需求越來越多。
關中本就是平原，樹木不是很多。再加上百年的砍伐，樹木越來越少，柴草的價格也是年年上漲。
如今關中的柴草價格，已經比別處高出兩三倍。京城的價格，更是高出別處四五倍。
隴西距離京城不過七百里，又有渭水相連。
如果李想幫衛盈盈在隴西大量生產蜂窩煤，再用貨船透過渭水運到京城。李想估計衛家一個月應該便能賺到上萬兩銀子。
要是將這生意在整個關中鋪開，利潤至少還能再翻一倍。
這樣，他們衛家光靠這一項生意，便不用再擔心將士們會受凍捱餓。還能有餘錢新增一些弓弩之類的軍械。
衛家隴西軍的生存危機，自然也就化解了。
眾人聽完李想的解釋，卻還是擔心。
趙清竹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李想，我看要是不行，你就直接把白糖的製法，傳授給他們衛家吧？
有了這個白糖生意，他們衛家想一個月賺萬兩白銀，應該不是難事。
咱們也可以要求衛盈盈，幫我們將公孫盛趕出黑水鎮。”
李想搖頭。
“白糖的生意屬於暴利，送給衛家有點可惜。而且，這種白糖的市場需求量不大，一旦產量擴大，價格就會暴跌。利潤也自然會跟著暴跌。
所以，這生意看上去很賺錢，但卻很難維持長久。
而這蜂窩煤不一樣。這東西大家一旦用習慣了，需求量會非常大。雖然一斤賺不到多少錢，但是量大以後，利潤還是相當可觀。
這種靠走量的生意，賺的是辛苦錢。有實力的豪門，看不上這種生意。沒實力的普通人，又沒辦法拿到煤山，沒法跟衛家競爭。
因此，這項生意最適合衛家。”
其實，李想傳授衛家這個蜂窩煤的生意，還有更深的用意。他準備以後再用這事給公孫亮挖坑。
但是眼下這件事情的時機還不成熟，李想也沒打算跟眾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