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位鎮守邊關的大將。
再從沈四娘在黑水鎮的影響力,李想推測她父兄的地位,應該不在安國侯公孫亮之下。
李想在腦子裡快速梳理著大夏守衛邊關的十鎮大將。
可這些人雖然個個都是公侯之爵,但是卻沒有一人姓沈。
“難道是我猜錯了?”
李想在心裡嘀咕著。但他馬上又想到一件事,沈四娘很可能只是她的一個化名。
李想能用趙墨這個化名,沈四娘自然也可以用化名。
如果沈四娘用的是化名,那這事便可以解釋得通了。
就在李想在心裡推測,這個沈四孃的父兄到底是大夏哪一鎮的守將時,馬車已經在一處大院門外停下。
車伕朝李想兩人道:“綵鳳姑娘,到了!”
李想下了馬車,便看到院子門口排列著四名身穿勁裝的女子。
四名女子人人手握寶刀,臉上滿是殺氣。
院子裡,一名紅衣女子正在練槍。
陽光下,女子臉如銀月,身如靈猿。那把長槍在女子手中,如同一條飛龍,閃著點點寒芒。
李想一看這架勢,不由得心虛幾分。
好在他馬上又想起綵鳳在馬車上提醒他的話。
想到這只是沈四娘故意搞的下馬威,李想頓時又恢復了勇氣。
李想站在門口,朝院子裡的女子一抱拳。
“在下趙墨,今天是受葛堂主之託,前來拜會沈姑娘。”
院子裡的女子這才停下手中長槍,轉頭向李想看來。
“葛玉為何不自己來跟我談?”
沈四孃的聲音冰冷。
李想上前兩步。
“葛七叔前些天受了重傷,實在不方便。”
沈四娘哼了一聲。
“不過是腿上中了一箭而已。我還特意交代他們,別傷他的要害。想不到葛玉連這點傷都受不住。”
李想搖頭。
“沈姑娘,據我所知,葛七叔中的是毒箭。要不是蕭神醫發明了酒精,給他的傷口消了毒。只怕葛七叔早就已經見閻王去了。
即便如此,葛七叔至今也仍然無法下地行走。”
沈四娘頓時皺眉,低聲嘀咕一聲。
“這個公孫盛居然敢騙我!”
李想站在門外,見沈四娘沒叫他進去,他也不敢進門。
沈四娘沉思片刻,才繼續向李想道:“我聽綵鳳說,你要送我兩件玄武堂的訊號箭。可有帶來?”
李想馬上拿下身上的布包,要送進院內。
一名守門的女子卻突然一揮刀,將李想攔住。
李想只好將布包交給這女子。
沈四娘拿到布包開啟,見裡面果然放著三把訊號箭,頓時一喜。
“終於拿到它了!”
沈四娘說著,迫不及待的拿出一個竹筒,想要朝天試發一箭。
可沈四娘搗鼓半天,卻不知道這東西怎麼用。
沈四娘臉色尷尬,不得不看向門外的李想。
“喂,你送來的這東西怎麼用?”
李想見這位高傲的沈四娘,終於主動向他請教,李想笑了。
“沈姑娘記住,我叫趙墨,不叫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