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目前的民間已經開始有少量紙張出現，但也只有少數的達官貴族人家會有。像醉香樓這種地方，暫時還買不到白紙。
這主要是因為，民間知道紙張便宜又好用的人太少。而且，民間識字的人也不多。
但是青樓不同。
青樓的姑娘大多經過多年訓練，不僅會唱歌跳舞，還有不少姑娘都會寫詩文。
李想頓時想到，如果找一批人，就像後世的業務員那樣。讓他們專門向青樓的姑娘們推銷白紙，生意一定會很好。
而且，賣給青樓的白紙，價格還可以再高一些。
畢竟，青樓是暴利行業，姑娘們來錢快。那點買紙的錢，對她們不過就是九牛一毛。
等這些業務員與青樓的姑娘們混熟了，不僅可以向她們賣白紙，還可以向她們賣香皂、賣白糖。包括以後李想搞出來的一些高檔用品，都可以首先賣給她們。
這些青樓姑娘雖然沒有人身自由，但她們卻大多都是有錢人，妥妥的高階客戶。
只要能跟這群人打好關係，那就不愁賺不到錢。
這個時代的青樓姑娘，並不僅僅都是賣肉，還有一大批只賣藝不賣身的，稱為妓。這種姑娘類似後世的明星，有很高的人氣。
如果李想以後推出新東西，首先賣給這些姑娘，那就能很快形成潮流。
新品的銷路自然也就能夠快速開啟。
李想正在心裡想著，他這個招業務員的計劃時，衛胖子已經將詩寫好了。
“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好詩、好詩！”
衛鴻運一邊念，一邊搖頭晃腦，那張還沒消腫的臉上滿是得意。
將詩交給侍女，果然如李想所料，沒一會兒便看到綵鳳急急跑下樓，直奔他們這桌而來。
“哪位是衛公子？”
衛鴻運裝出一副瀟灑模樣，煽動著手中的摺扇，卻無法掩飾他被打成豬頭的臉。
“我便是衛鴻運。”
綵鳳看到衛鴻運這副豬頭模樣，被嚇了一跳。
“衛公子，您這是怎麼了？”
衛鴻運這才想起來，自己剛被公孫盛打腫了臉。
衛鴻運趕緊用扇子遮住臉，語氣不忿。
“都是公孫盛那個不要臉的傢伙！
他看了我寫給綵鳳姑娘的這首詩以後，嫉妒我的才華，讓人把我騙去後面的巷子，對我發動了群毆。
當時我一人面對他手下十八名高手，絲毫不懼。
一交手，我便打倒他們七八人。可他們這幫傢伙不講武德，居然從後面偷襲。我這才不小心被他們打了兩棍子。
不過，這點小傷不算事。公孫盛那些手下，被我打得比這慘多了！”
衛鴻運眉飛色舞地一頓猛吹，把李想都趙清竹聽得都快忍不住了。兩人努力忍著，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來。
綵鳳明顯也不太相信衛鴻運這話，但她卻故意裝出一臉崇拜的樣子。
“衛公子不僅詩才絕豔，武功居然也這麼強。綵鳳好生仰慕！”
衛鴻運最喜歡聽別人說，仰慕自己。尤其是美女。
聽到綵鳳說仰慕自己，衛鴻運頓時連臉上的痛都忘了，只覺得飄飄然。
李想見衛鴻運這傢伙還在那兒美，一句不提假青田的事，李想忍不住咳嗽一聲，提醒他。
“衛世兄，你剛才不是說，最近得到了一件青田先生的墨寶，要與綵鳳姑娘一同欣賞的嗎？”
衛鴻運這才想起正事。
“對對對，趙世兄你快把青田先生那件墨寶拿出來。”
李想這才拿出自己之前寫的一幅詩稿。
綵鳳接過李想手裡的詩稿，頓時便皺起眉頭。
“這，這真是青田先生親手寫的詩稿嗎？”
李想一看綵鳳皺眉，便知道她肯定已經看過那個假青田寫的字，覺察出這事有蹊蹺。
李想裝作沒看出綵鳳的疑惑。
“千真萬確。我這兒還有青田先生的另一件墨寶，是青田先生新作的一首詩。
如果綵鳳姑娘不信，可以將兩件墨寶對比一下。”
李想說著，又拿出一幅他之前寫的字。
綵鳳接過這幅字，輕輕念起來。
“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沉。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深。”
綵鳳唸完這首詩，眼中已經滿是欽慕。
“不愧是青田先生，這又是一首可以傳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