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看起來是剛才臨身的教主走了,他長出了一口氣:“感謝陳門寶府清風教主!剛才是捆半竅,我都聽到到心裡也明白!”
我衝著李牧馳笑著點頭,王奕趕快給他遞了杯水,牧馳喝了兩口就示意繼續開始,畢竟我身上也有仙家一直在,時間太長我也會不舒服。王奕和張嘉一麻利的拿起鼓,換了套唱詞,這已經有一位教主臨身落馬,說明花杆兒建立的渠道已經暢通了,所以這次唱的比較快:
“轉過江陽唱婆娑,幫辦把話又是說,點神我都點不齊索,還得傳堂報馬把信傳著。我這點動那三言五語就算得,回頭轉面囑告人馬暗藏兵駁。 說是有著弟子出馬有,學藝多,文武兩班都學得……”
剛唱了這幾句,屋子裡面的燈忽然砰的一聲熄滅了,本來就拉著窗簾,現在屋裡一片漆黑,只能看到供桌上的香頭,點點燃燒,屋子裡面的溫度陡然感覺低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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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嘉一和王奕的鼓點唱腔只是頓了一下就又繼續響起,花杆上向外暈出的五彩光暈明亮的起來。
低沉的男人聲音從李牧馳口中傳來,這聲音聽起來嗡嗡作響,聽起來就感覺氣場渾厚:“幫兵辛苦,維芝辛苦!李門府掌堂教主趙建義!”
沒等王奕和張嘉一開口,我這邊就先開腔了:“不對!重新報!”
我心裡一驚!牧馳家這地府仙兒本事大到落馬燈都滅了,太奶怎麼說不對啊?
話音剛落我身邊就感覺耳邊有噌噌的聲音,漆黑的屋子我向左右撇了幾眼過去,幾個穿著蓑衣的黑影隱匿在我身邊,蓑衣上嘀嗒著的水珠反射著一點點香頭兒的紅光。
王奕和張嘉一沒有動,等著我繼續說話,我身上太奶的身份現在就是驗仙兒的,所以我這兒說不對那肯定就是有問題,所以他倆也沒輕舉妄動。
“你說不對?那什麼是對的?”
“好!那我問問你天上能有多少星?地上能有多少坑?什麼為地什麼為天?什麼為女什麼為男?什麼人就把三教傳?什麼人滿山遍野撒仙丹?致使什麼成了仙?常到什麼地方受香菸?”
李牧馳身上的仙家不慌不忙的開口:“上能有億萬星,地上足有億萬個坑,每人都頂一顆星,死後都佔一個 坑,坤為地來乾為天,陰為女來陽為男,洪鈞老祖就把三教傳,通天教主漫山遍野撒仙丹,致使披毛戴角都成仙,一到花堂寶案受香菸!”
我沒忙沒慌緩緩說道:“西北玄天一枝花,什麼採來什麼人掐?什麼拎起連根拔?”
“西北玄天一枝花,六路人馬採胡黃掐,路馬應聲拎起連根拔。”
“六路人馬胡黃掐?我們今天全陰堂開堂口!哪有胡黃兩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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