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一身上百日守孝煞還沒破,這會兒他們確實也沒輕舉妄動。透過密密麻麻的光柱,在房簷上的那群猖兵一同單腳跺在鐵皮房上面,直挺挺的向夜空中紮了上去。
身邊的地府兵馬並沒有動,也沒有追上去,幾秒鐘後那些沖天的墨藍色熒光逐漸收回到了竹竿和銀槍上,瑩瑩的藍光越發暗淡,他們的身體也逐漸變得透明,一點點的隱匿在這院子當中。
草蟲聲逐漸響起,月亮還接近正圓,微風混合著泥土的味道,寢室裡的呼嚕聲又傳了出來。
我有點站不穩,身體感覺一下子變的很累,後腦勺蹦蹦的跳著疼。剛才太冷了,手有點凍的有點發木,我用嘴不斷地哈著氣,想讓手儘快緩過來。剛哈了兩口氣。
隱約能感覺到身後張嘉一微微顫動,我回頭瞟了一眼,他雙目緊閉一個手捂著脖子,眉毛擰成了一個疙瘩。我趕忙去攙著他,別一會兒戧地上。
“疼的厲害?”
張嘉一沒說話,我一隻手拉著張嘉一的胳膊,另外一隻手繞過他後背環著他的腰,緩了半晌他晃了晃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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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剛才……我和我家老仙兒好像有了感應。他們太久沒來了……我一下子有點不適應。”
張嘉一深吸了一口氣,身子還是有點搖晃
“不知道堂口派誰來的,沒看到身形,聲音也很陌生,在我耳邊兒說讓我沉住氣,房頂上那些東西就是你前兩天和我說的猖兵,它們一般都在道家祭壇中祭煉,來這兒是為了沾一點兒男寢同學的陽氣兒,意思應該就是……”
張嘉一喘的很厲害,我把他攙到了邊上的小馬紮上,自己也找了個馬紮坐,實在站不住了,現在我兩條腿都直哆嗦。
張嘉一管我要了根菸,自從他媽媽去世之後,他每次心情不好都會抽菸,我也能理解,畢竟算是一種排解方式,總比苦悶都憋在心裡強,他吸了一口之後緩緩的說:
“意思應該就是……他們人多兵強,只要他們想,能隨時在我們前眼皮子下動所有他想動的人。”
“所以,剛才所有人都蹲床上,是那鬼道讓他的猖兵來都來附體沾陽氣,然後透過陽氣讓自己的猖兵更強大。可咱倆還沒請仙兒我家地府就派人來了,他們沒動手就是說明,所謂的時機還沒到,所以,他們這麼做只不過是在挑釁我們?紅衣老太是打探我們在哪兒,這些猖兵是過來挑釁,共同點是都沒傷到我們……所以他是想……”
我倆正分析著,正面閃出了一個穿著睡衣帶著睡帽的小孩。我下意識的把胳膊擋在了張嘉一身前
“誒呦我媽親,嚇我一跳,我以為誰呢!”
黃小跑穿了一身黃白條紋的睡衣衝我倆跑來。坐在我倆對面的馬紮上蹺了個二郎腿。我看他悠哉悠哉的,我還挺著急:
“我先問你,屋裡學生沒啥事兒吧!”
“沒事兒,這不都睡得挺好麼!”
黃小跑翹著腿兒,拖鞋在腳面上一晃一晃的,屋裡面呼嚕聲此起彼伏的傳來……
:()娛樂圈的小神仙